“所以,如果连妈妈都不要话,就真变成没有人要小孩吧。”
外面骄阳似火,病房里气氛却冷若冰窟。听夏珺言话,就连在场唯个大人都久久不能言语。
“不会。”床边宁深板着张小脸,满面严肃地对夏珺言说,“就算他们都不要你,也会要你,到时候你就来家里做和宁浅弟弟。”
夏珺言被他小大人似表情逗得噗嗤声笑出来,眨巴眨巴眼:“你会挨周阿姨骂啦!”
又过大约半个小时,周彩华带着半个西瓜来,先是把自家看似乖巧老实实则很能惹事大儿子骂顿,再想去安慰夏珺言时候,却发现夏珺言正埋着脸偷偷地笑,也不太需要她来哄。
“小言趴着,不方便吃东西,西瓜就没让人家切,直接用勺子挖着吃吧。”周彩华瞥宁深眼,“勺子给你,边儿吃去!”说罢便又拿个勺子准备去喂夏珺言吃西瓜。
宁深看看面前西瓜又看看床上夏珺言,没动。
周彩华问他:“傻杵着干啥?”
宁深难得有点忸怩:“……可不可以让来喂小言啊?”
周彩华道:“你喂好你自己就行。”
宁深还是不放弃:“想喂嘛……!”
“行行行,那你来喂。”周彩华把床边位置让给儿子,“你小心着点啊,别把床单弄脏。”
“嗯嗯!”宁深连忙点头,立刻就坐过去要喂夏珺言吃西瓜。夏珺言有点不好意思,面颊上泛起层薄薄红。
周彩华是位很彪悍妇女,说话也非常直白。她在旁望着这两个小孩儿,摇摇头叹道:“看宁浅是投错胎。”
明明宁深宁浅是对双胞胎兄弟,可他们两人之间关系,竟还不如宁深和夏珺言之间亲,实在让她很感慨。
那天直到晚上,祝娟才出现在医院病房里。找她来人是白天跟车去接夏珺言来医院医护,因为担心夏珺言无人照顾,所以下班之后自己去他家里趟,正好看见祝娟醉醺醺地坐在家门口。
“夏珺言……!”祝娟看到趴在病床上小小身影,眼眶下子红,她冲过去想要抱住儿子,却被宁深张开双臂拦住。
“他伤得很严重,不可以随便抱他,会弄疼他!”
祝娟望着眼前这个男孩儿,被酒精麻痹大脑反应好会儿才认出人来:“你是宁深……?”
宁深点点头,又说:“是你把小言弄伤,你要先跟他道歉。”原本他是有点害怕祝娟,可是现在夏珺言受伤,比他更脆弱更需要保护,所以他要更勇敢才行。
“弄伤?怎可能是……”祝娟笑声,话却在中途顿住,“不对、不对,是,喝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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