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轮廓来,还有雪白片枕头和床单,“们在哪里呀……”
宁深学着大人们哄孩子样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夏珺言发顶,小声说:“们在医院里。不过不要怕,已经没事,会直在你身边。”
夏珺言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趴在床上。
他疼昏过去之后就彻底失去意识什都不知道,其实也并不清楚现在是什情况,但听到宁深这样说,夏珺言还是伸出手,轻轻握住宁深手指,乖巧地“嗯”声。
刚刚护士进门,发现夏珺言醒,便来问他要他母亲联系方式。虽然宁深刚刚那样说,但夏珺言还是个这小孩子,不可能自己个人住院,联系家属是他们作为医护必须做。
护士问完,却是宁深先开口:“定要联系他爸爸妈妈吗?在这里不可以吗?”
护士忍俊不禁:“你是他好朋友,可以陪他玩,但是没法照顾他呀。”
宁深鼓起脸说:“可以!”却被护士摸着头说“小朋友真可爱”。
“……护士姐姐,你可不可以帮打给爸爸呀?会背他号码。”夏珺言维持着趴姿,艰难地抬起脸来望着面前护士,“他知道受伤,说不定就会回来。”
“……好。”护士明白这孩子家里多半有什内情,很是心疼,拨通夏珺言父亲电话后,便把手机递到他耳边,轻声说,“要不你跟你爸爸说说话?”
夏珺言却像触电似飞快躲开,还差点扯到后背上伤口。
“好、好,你别动,来跟他说……”护士赶紧哄他,然后拿着手机出病房。
通话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这期间夏珺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半张脸埋进交叠胳膊里,似乎很不安样子。宁深没有父亲,已经习惯跟着母亲起生活,并不知道被父亲抛弃会是怎样感觉,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便只是坐在床边陪夏珺言起等。
不会儿,护士进来说:“你爸爸说会给你支付医药费和住院费。”
她没有提夏珺言父亲会不会来事,因而夏珺言心里也有数,并没有再询问,就只是沉默地点点头,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起来。
宁深见他这难受,自己心里也感觉堵堵。夏珺言从前是个很爱笑小孩子,笑起来非常可爱,宁深很喜欢看他笑,可是如今,夏珺言却变得总是愁眉不展。
关于夏珺言父亲事,他听夏珺言说过些,所以大概知道点——那个人似乎是抛弃妻儿,和另个女人起走。
“妈妈说……”此时,直言不发夏珺言忽然开口,“妈妈说,爸爸其实并不希望出生,所以爸爸不要,只有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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