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先拍别呀。”
聊得正起劲,程子遥声音忽然插进来:“你俩咋跟异地恋似,屁大点事儿也能讲半天,要睡,赶紧挂!”
段灼完全没想到程子遥就在边上,愣愣:“你俩睡屋啊?”
“对啊,领队定都是标间。”蒋随把镜头往另张床上转过去,“他今天在冰场摔跤,脑门那块都磕肿,看到吗?”
看到程子遥这副惨状,段灼实在是没勇气把那些话说出口,叹息声,说:“看见,时间不早,你们早点休息吧。”
“嗯,”蒋随冲着镜头笑,“你也是,晚安咯。”
通话过程是愉快,可当屏幕变黑,映出却是对落寞愁眉。
不管他们现在多亲密,只要是不纯粹友谊,总是会有到头天吧?
段灼爬上床躺下,望着天花板上笑脸火柴人。
那里原本是道细小裂缝,是蒋随用铅笔把它填成张笑脸。
那张脸正对着段灼枕头,他每天睁眼,闭眼前那秒,看到都是笑脸,可今晚他怎看,都笑不出来,且没由来浑身发冷。
他直以为,今晚他是在替程子遥难过,但后来仔细琢磨,似乎更多,是在为自己难过。
古往今来,有多少段暗恋,到最后都没有以两情相悦结局作收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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