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山王妃忙劝慰道：“阿娘，你再哭下去，才是叫四娘不自在呢。”
“
糊涂，大好
日子，不该说这些。”
乔老夫人回过神来，拭去眼泪，笑着抚抚乔毓背，温柔道：“好孩子，
天到晚也没吃多少东西，指定是饿坏，快吃，娘不念叨。”
乔毓见状，当然也不好再提，说笑几句缓和气氛，又低头吃饭。
长辈说话时候，小辈不好插嘴，等他们都说完，乔安才不无钦佩道：“小姑母那刀，真是意气风发，神武非凡，在旁边儿看着，都觉得热血沸腾……”
常山王妃眉头跳，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道：“凉下来没有？！”
“……”乔安放下筷子，两手交叠在膝上，耷拉着脑袋，道：“凉。”
“你小姑母这事做没错，但太过冲动也是真，”常山王妃哼声，道：“你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
“……”乔毓没敢出言反对，又有些气不过，试探着哼声。
常山王妃扭头去看乔毓，道：“你这是什
态度？”
乔毓有些不自在抖抖，声如蚊讷：“没什啊。”
常山王妃没听清楚：“你说什？”
“认嘛，”乔毓闷闷道：“矮子放屁，低声下气，都这样，还要说什。”
乔安忽然有点想笑，乔南与乔静、乔菀也是如此。
常山王妃瞪乔毓眼，却也严肃不下去，伸手戳戳她额头，“噗嗤”声笑出来。
卫国公也笑，目光环视周，道：“吃饭。再不吃就凉。”
……
乔毓回府之后，直都是住在乔老夫人院子里，晚上也是跟母亲和姐姐起睡，这晚沐浴之后，却没急着回去，叫她们早些歇下，自己往书房去。
常山王妃奇怪道：“大晚上不睡觉，跑到那儿去做什？”
顿顿，又道：“跟姐姐生气？”
“怎会呢，”乔毓笑笑，又正色道：“有正事要做。”
常山王妃微微变色，盯着她看会儿，叹气道：“说，你是不是又闯祸？”
“……没有！”乔毓恼羞成怒：“姐姐，在你心里，就是个不停闯祸人吗？！”
常山王妃看她眼，道：“你自己没点数吗？”
“……”乔毓受伤，哼声，闷闷往外走：“不理你。”
常山王妃见状失笑，追上去为她披件衣裳，嘱咐道：“晚上冷，别熬得太晚。”
“知道。”乔毓又被哄好：“你们都早点睡，别等。”
……
书房里笔墨纸砚俱在，无需再多准备，乔毓叫立夏寻支炭笔来，便将她们遣出去，自己则花几个时辰功夫，对着灯盏，将自己脑海中那副地图描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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