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着用饭。
“听说,南安侯也进宫去?”
乔老夫人笑眯眯问:“圣上是怎说?”
乔毓有些迟疑,道:“南安侯主动请罪,想削爵归乡,从头到尾都没提起来。”
“南安侯总算聪明回,别说是唐六郎先行挑衅,即便不是,他进宫去告状,怕也讨不到好。”
乔老夫人叹口气,道:“你年轻,许多事情都不知道。当年唐家送女入宫,不过三月,便晋位贤妃,诞下皇子后,跃成为仅次于皇后贵妃。南安侯府很是得意,行事也猖狂起来,得罪好些人,连同属太上皇阵营章家、吴家、裴家也颇有微词。”
“再则,唐家既登上太上皇船,便是他手中剑,自然也会用来扫清前敌,圣上也曾因南安侯折过心腹臂膀,来日清算,如何也不会轻轻放过。”
乔毓不知朝政如何,只是静听,待她说完,方才继续道:“还见到武安大长公主……”
“哦?”乔老夫人没有做声,开口是昌武郡公,他语气有些疑惑:“大长公主竟会同南安侯道进宫?”
“不奇怪,”男人不知后宅之事,也不奇怪,卫国公之妻陈氏道:“武安大长公主与南安侯之母有交,若是唐老夫人求到门前,总不好推拒。”
昌武郡公轻轻颔首,乔老夫人却拉住小女儿手,叮嘱道:“你可不要因为武安大长公主帮南安侯这回而生气,她心肠软,又是故交,遇上这种事,情面上总不好拒绝,说起来,唐老夫人也是很豁达,只是她这儿子……唉!”
乔毓第次见武安大长公主,心中便觉有些面善,记得秦王说她对帝后有恩,不免多问句:“大长公主与二姐姐……”
“此事也有些年头,那时战事正盛,圣上往荥阳去打蒋宏业,你二姐姐怀着阿昱,便留在晋阳,不想许翎发军攻打,晋阳城破……”
乔老夫人回想起旧事,神情隐约显露出几分痛恨来:“李氏族久居晋阳,男人领军在外,家眷便留在老宅,守城之人见许翎来势汹汹,心知不好,便送信叫城中人先行迁往他处,章太后瞒下消息,带着女儿、儿媳悄然离去,却将你二姐姐留在晋阳。”
说到此处,她不禁垂泪:“你二姐姐那时有孕,原就辛苦,阿琰又小紧,离不开母亲,也不知她是怎熬过来……”
乔老夫人不忍再说下去,只言简意赅道:“武安大长公主年轻时,也是能提刀上马猛将,与圣上惯来亲厚,听闻此事,率军去寻,才接你二姐姐回去。”
乔毓听得心中酸涩,低声道:“原来还有这等缘故。”
乔老夫人原就心疼女儿,看她在自己身边懵懂无知模样,更是难过,搂着她直落泪。
“好好,怎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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