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再次返回长岛，已是三月末
春假。
东岸雪化
，空气里弥漫着初春潮意。
他在程景森指导下刚取得驾照。
赌场距离长岛车程不到两小时，程景森没叫司机，把自己常开奔驰拿给他试手。
途中经过休息站，尹寒下车去买咖啡提神。
他拿着
杯美式和袋可颂从商店走出来时，程景森正靠在车边抽烟。
他径直上车，坐进驾驶座，几分钟后程景森扔掉烟头也进副驾驶。
尹寒把那袋可颂递给他，“吃点东西吧，别空腹抽烟。”
男人眯眼笑，隔着中间操纵台把他揽过来，“这
关心
？有点受宠若惊。”
尹寒避开他视线，“仰仗程先生收养，理应知恩图报。”
程景森挑眉看他。
尹寒这小孩有种特质，总会在真情实意时对他应付说谎，却在逢场作戏时演得无比情真。
尹寒被他看得慌乱，掩饰之下喝口咖啡，却被男人突然扳过脸。
“美式吗？”那双褐色眸子带着笑，盯住他，“尝尝。”
话音落下，个吻随之将至。
熟稔舌顶开尹寒双唇，将他口中还未吞咽咖啡吮吸而出。
尹寒呆住，继而感到只手已经探到自己衣下。
他想挣扎，却被程景森摁住。
男人在热吻间隙贴着他唇说，“你要是再动，不保证除吻你之外再做点什别。”
尹寒不敢赌他脾气，微微喘着气，乖顺服帖地给回应。
舌与舌交缠渐渐深入，咖啡味道已经淡，只剩下彼此气息愈发沉郁。
程景森松开他时，脸上是从容不迫淡笑，仿佛就这个吻他也知足。
尹寒面上却泛起抹红晕，宽松运动裤下明显撑起帐篷。
程景森伸手在他胯间抚弄，感叹，“还是这敏感，吻下就能变硬。”
尹寒不知道后半程自己是怎强作镇定开完高速。
——程景森真是心大，他想。
把自己个刚领驾照十天新手司机撩成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着他开车，中途甚至小睡十几分钟。
最后他把车停进车库时，对程景森说，“下次让司机代劳吧。”
程景森看着他，有点玩味，“你知恩图报就这点，开个车都嫌累？”尹寒也看着他，漂亮眼里带少见诱惑，说，“个满心想着和自己主人上床司机……不是个好司机。”
说着，从程景森身边走过，被男人把搂住。
“宝贝，有几天没碰你？”尹寒垂眼，淡淡道，“四天。”
——其中有三天程景森出差在外。
程景森笑，捏着他腰，“记这清楚？果真是天天数着过。
等下们齐补上。”
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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