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想通什?”
夏行星又开始擦拭咖啡机:“没什。”
另个女孩子问:“那他以后还会再来吗?”
夏行星眼睫轻轻颤瞬,说:“不会,他再也不会来。”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云在天边声轻叹。
如愿以偿,但他想要平静却没有来,夏行星这段时间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起值班搭档都发现不对劲。
别人问起来,他什也不会说。
明明切都尘埃落定,夏行星却比从前更沉默,没有起伏,也无期待,好在生活节奏都在按着计划和安排安稳有序地进行。
除夜里在梦中被惊醒慌张和失落,会依稀想起曾经也有个温暖结实怀抱和双充满安全感手臂紧紧抱住他。
为他赶走那种永无止境得坠落感与失重感。
在他耳边温声说“不要怕,没事。”
冰冷寒意和深重孤独感在黑暗中铺天盖地袭来,夏行星抬手,摸到满脸冰凉眼泪。
又开始。
他睡不着。
有时听老式挂钟秒针圈圈跑过,有时听细簌雨声熬过长夜,有时直直睁眼看着天边微露熹光。
为抵御梦魇,他抛弃睡眠,睡眠也抛弃他。
平静与安宁也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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