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辆陌生白色福特停在小区楼下,在夏行星经过时候车灯倏然亮起。
夏行星抬手眯眯眼。
车里下来个高大男人。
是田阳。
他走到夏行星面前,微微笑:“行星,好久不见。”
上次他们见面时候还是在霍家那次露天烧烤,那时候夏行星还脸客气地为他们烤很多好吃东西。
夏行星点点头,说完“您好。”也不再开口。
田阳看他面色苍白,下颌尖削,沉默几秒,问:“最近过得还好吗?”
夏行星近来心绪不宁,睡不着觉,也没有吃东西胃口,但不想对着不熟人显得太过尖锐,只是道:“挺好。”
田阳看到他对自己出现没有抗拒,才敢道:“这次特意过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抽个空去看看经时。”
许久没有听过这个已经从他生活里消失名字,夏行星张张嘴,手抓着书包带子:“他怎?”
田阳将对方下意识皱眉看在眼里,心想,小少爷是真变,心变软,即便脸上还是副无动于衷表情。
真是便宜霍经时那个混账。
“胃出血。”
夏行星皱眉:“怎回事?”
田阳忧心重重道:“那家伙上星期被雨淋,回去就发烧,又连续熬夜工作,昨晚有个应酬,们不小心没看紧他,他大概是心里不舒坦,来者不拒,就被灌得个胃出血。”
田阳看小少爷眉头越锁越紧,趁热打铁:“虽然现在已经从急救出来,但人还是很虚弱,医生说之后胃经不起折腾,得好好养着,他……跟你说过吗?他胃以前在国外时候就不太好,那时候也过过段很苦日子。”
不是,夏行星在心里说,霍经时胃病其实不是在国外读书时候才患上,小时候就有。
那时候他缠着霍经时起吃饭,霍经时必须喂饱他自己才能吃,他又故意刁难,吃顿饭磨上半天,霍经时在他家时候几乎都不怎能按时就餐。
“……知道这样很冒昧,但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你,他并不怎配合治疗,敷衍医生敷衍们,饭也不好好吃,把工作拿到医院。”
“成夜成夜不睡觉,那个拼命样子跟疯样,医生说他根本就没有好起来欲望。”
夏行星低着头轻声问:“那田先生想让做什?”
田阳觉得有戏,松半口气:“去看看他吧,跟他说几句话,劝他好好吃饭也行。”
“虽然他不说,但们都知道,他这副样子也只有你猜说得动他……你才是那副真正解药。”
“出抢救室第天晚上,是守夜,他半夜梦里叫是你名字。”
想起向来矜贵自持霍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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