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那深,却连最简单包扎处理都没有。
就任由它这,bao露在空气中,嚣张地提示着主人置之不理,自,bao自弃。
夏行星不紧不慢扫眼不知什时候又开始吧嗒吧嗒流血伤口,可能是刚才被那个方总拽时候他挣扎划破。
他眉头都不曾皱下,不以为意道:“哦,洗杯子不小心碰到。”
不是故意放任,是确实感觉不到痛意,只有血流波动感从掌心划过,就像开水龙头有水流过掌心触感。
真不痛。
夏行星欲收回手,却被霍经时骨节分明大手包围着。
指缝交错,手指相交,仿佛捧着个易碎宝贝。
“夏行星,你是故意?你知不知道这样伤口会感染?”霍经时眉峰拢得极紧,在光线昏幽车厢里有种难以言明落寞与无可奈何。
男人嗓音压得低沉又严厉:“如果是有什做得不对地方,让你不高兴,你说出来,何必这样不爱惜自己。”
夏行星缓慢地眨几下眼,没有说话,眼睛里漾出微光像是悬挂天边寒星。
光芒冷清,只要霍经时稍眨眼,它就会隐没如夜空,再无处可寻。
夏行星忽然变得遥不可及,和今天下午笑眯眯地跟他说“蛋糕好吃”少年简直不是同个人。
即便他就坐在自己前面,咫尺相对,却冥冥之中有些什变化早已悄然发生。
霍经时来不及捉住那些变故尾巴和被忽略思绪,时间轴就已经飞速往前,拉到此刻。
夏行星终于开口,却并没有看他,眼中流露出抗拒生怯和迷茫疏离,声音细细哑哑:“错。”
他低下头,检讨自己。
苍白嘴唇颤巍巍,轻声重复着:“是错。”
他不能再心怀期待和侥幸,错再错。
“对不起,以后会改。”
霍经时心口猛然紧,当他终于听到对方道歉,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答案。
夏行星甚至没有怀着个致歉者应有忐忑不安与小心惶恐,眼里拉扯着激烈情绪和种已然决定什决绝。
他以为这夏行星句认错,直到很久后来才惊觉,这是夏行星告别。
他们好不容易刚刚要筑起信任城墙于今夜、于此刻彻底分崩析裂,玉焚石碎。
霍经时来不及想那多,用车上餐纸简单给夏行星手止血。
又拉到唇边,对着皮肉外翻伤口轻轻呼几口热气,微微吹,问:“痛不痛?”
这是小时候夏行星每次和别人打完架回来最想得到就是霍经时呼呼。
他总是没皮没脸地凑上来笑眯眯道:“呼呼就不会痛。”
“哥哥,呼呼。”
少年霍经时次都没有给他“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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