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夏行星任他将自己手拉着,语气淡而平静,声音里带着浓浓倦意:“不痛。”
他只是累,种从里到外疲惫和无力。
不再挣扎,也不再争取。
霍经时下颌紧绷,拉起变速杆,方向盘打,以最快速度回到家。
让白叔取来医用箱,霍经时亲自帮他把手从里到外消毒边,严实包扎起来。
开始夏行星下意识拒绝,看到对方势在必行架势便无力再争辩,于是听之任之。
整个过程夏行星不喊疼也不说话,看起来像是神思放空又满是心事沉沉寡郁,对半蹲在自己身前鞍前马后人视若无睹。
霍经时已经没有底气再跟他生气或是计较什。
夏行星光是站在那里,什都不做,也能让他心底产生种极为柔软感觉,类似于怜惜,又或许是心疼,然后昧妥协、退让。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无意流露举动都能将自己情绪拉扯变形。
少年坐在床沿边,霍经时半蹲在夏行星面前,轻轻握着他脆弱纤细手,不舍得放开,仔细检查会儿,还是决定:“让林医生过来看下。”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发炎。
夏行星听就皱起眉。
这都多少点,大半夜地折腾人是不是有病。
“不用,明天再说吧。”
夏行星十分介意麻烦别人,霍经时看出他抵触,妥协道:“好,那行星,们商量件事好不好。”
霍经时还保持着单膝跪地姿势,对于向来都极强势人,这样语气和姿态已经可以说得上是低三下四。
夏行星仿佛这才从心事沉思里抬起头来,面色已经平静许多,他勉强打起精神,兴致缺缺地问:“什事?”
霍经时摸摸他脑袋,抵着他额头,低沉磁性声音里带着诱哄味道:“知道,你直是个很自立自强好孩子。”
“今晚那生气,是怕你真受到什伤害,47号那个地方,比你想象中还要乱。”
那会所合伙人他认识,那里也远不止表面夜场生意那简单,夏行星不能被卷进去。
点都不能沾。
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后怕,这个词对于霍经时来说,突兀又新鲜。
被霍家那群豺狼虎豹算计时候他不怕,孤身人面对谈判桌上对面跨国精英重组团队时候他不怕。
年少种种经历让他心中没有什可顾忌敬畏。
可是现在他知道忧虑、焦躁、心神牵动感觉。
他怕自己去晚步夏行星真被不轨之徒伤害。
怕看见夏行星手上乱七八糟流着血也不好好清理伤口。
最怕这张明明很乖脸上挂着副平静到冷漠麻木表情和这个人完全封闭自己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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