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早起来,轻手轻脚洗漱完,沈植还没醒,但资产家跟社畜不同——许言要赶点上班,而沈植可以睡到他愿意睁眼为止。
窗帘拉得紧,房间里片暗,许言穿外套从衣帽间出来,走到床边,弯下腰盯着沈植脸。其实看不清,但那张脸实在很熟悉,看不清也不要紧。许言伸出手,指关节在沈植侧脸上蹭蹭,轻声说:“上班去,早饭在厨房,你记得吃点。”
沈植呼吸仍然平稳,不受打扰,许言直起身出房间,轻轻关上门。下楼时候他抬手摸摸后颈,有点疼,沈植弄。昨晚许言把他架到床边,结果两个人起栽下去,许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植猛地按住后颈。喝醉人下手没轻重,这个动作许言不陌生,沈植在床事方面有多强硬,许言深有体会——他度怀疑沈植有什特殊癖好,但因为克制得比较好,或者说懒得在他身上尽情实施,所以自己才能苟活到现在。
被按住后许言也没挣扎,都是男人,谁不知道真喝大是硬不起来,沈植估计是心里还不舒服,要发泄。许言呼吸有点困难,咽口口水,喘着气笑笑,说:“宝贝,生日快乐,别生气。”天知道沈植最讨厌许言叫他宝贝,醉意朦胧中听他这不正经,下手更重,虎口扣着后颈,食指和大拇指在颈侧捏得狠,许言皱着眉闷哼声。
“你真很烦。”沈植最后说这句,松手,躺下去闭起眼,睡着。
许言趴在床上捯半天气,脖子痛麻,他慢慢爬起来,去洗手间拧热毛巾,回来帮沈植擦脸。最后他蹲下去,指尖从沈植额头路滑下高挺鼻梁,在他唇上点点,无赖似说:“是烦,烦你这多年,你怎还不习惯。”
回到洗手间,许言俯身洗脸,热气蒸腾上来,抬起头,脸上湿淋淋,他看着镜子里模糊脸,莫名发起呆来。眼睛很酸,大概是进水,许言伸手擦下镜子,看见自己泛红眼眶。
他也是,烦沈植这多年,怎还不习惯——还会为这种小事难过、难堪。
在公司忙个早上,临近午饭才得空,许言趴在办公桌上,打开手机,给沈植发微信:今天去公司吗?头还晕吗?晕话睡个午觉休息下。
沈植刚结束个会,助理把手机递过来时屏幕正好亮起,他瞥眼消息预览,还没看清,项目总监赶到他身边,翻开文件急匆匆开口:“沈总,刚刚市场部那边……”沈植按按眉心,接过资料——头还是有点晕。
直到下班,发出去那条微信还是没任何回应,连平常“哦”、“嗯”类敷衍都没有。许言收拾东西下班,地铁上大家挤得不分你,他靠在车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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