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过地上旅行包,站到许言面前,俯视着他,沉声说:“你为什总是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
许言被他质问到恍惚以为自己真是那种当众发飙不计后果人。
“就这样,你也知道。”许言自嘲笑,“别在这儿对牛弹琴,回去招待你朋友吧,外面冷。”他说着还替沈植整理下衣领,沈植垂眼就看见他被冻得通红手背。
许言忘记后来到底在外面等多久,其实也不久,聚会明显提前结束。但真荒谬,他像个外人,站在家门口吹冷风,等场聚会落幕——其实可以进门上楼,在房间里待着,可他不想,不知道为什,他步都不想踏进去。
散场后,有个客人在和许言擦肩而过时,礼貌地说:“沈植喝醉,麻烦你照顾下。”
“应该。”许言笑笑,拿起行李进门。沈植确实醉,靠在沙发上,耷拉着长长睫毛,看许言面无表情地拿着垃圾袋,将茶几上所有吃完没吃完、名贵酒和杯子、蛋糕甜品,个不落地全打包好扔在门外。
“上楼睡觉。”许言弯下腰替沈植解领带,“别在这儿坐着。”
沈植抬起被酒精染红眼,伸手握住许言替他解领带手。他手心很烫,覆在许言冰凉手背上时,许言瞬间什情绪都没有。
“是不是挺贱?”许言俯身凑近沈植,盯着他眼睛,不知道是在问沈植还是在问自己,“你是不是觉得,无论怎对,都不会走?”
沈植显然已经没意识去理解他在说什,只知道许言离自己很近,于是他仰仰下巴,贴上对方有些凉唇。许言还没凄惨到会为个醉鬼吻动心,他挣开沈植手想直起身,却被沈植按住后颈往下压,更深地亲上来。
许言认命地曲起膝盖抵在沈植腿间,睁着眼配合他接完个带着酒气漫长吻。
结束后沈植只是喘着气,指腹轻轻摩挲许言后颈,语未发。
算。
许言抵着他额头,低声说:“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不是完美人,情节也非常简单俗套。轻松看文就好,喜欢可以收藏下,不喜欢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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