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只好抄小道,抄来抄去抄迷路,抄着个打架斗殴。”
苏星笑笑,他和贺迟像是两张拼图碎片,彼此都是残缺不全,却鬼使神差地拼到起,他每处凹陷都被贺迟严丝合缝地填满,从此再也拆不开。
贺迟在客厅把做耳饰用珠子和丝线分装进塑料袋,苏星去苏红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东西落下。
衣柜已经空,床头柜抽屉也清干净,只有把小钥匙和几根没抽烟,苏星把钥匙放进口袋,把烟全部倒出来,打算带走扔。
支烟咕噜噜滚进床底,苏星蹲在地上伸手去够,手掌在床下摸索着碰到个硬梆梆东西,他拉出来看,是个木头小盒子。
他拿起盒子晃晃,没有声音,什东西?会不会是苏红落下?
盒子上挂着把锁,苏星拿出口袋里那把小钥匙,试探着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下,“咔吱”声,锁开。
张皱巴巴纸静静躺在里面,苏星愣愣,他想起来这是什。
他展开纸条,上面写着行地址,角落里还标着排数字,是手机号码。
跨年那天,苏红把这张纸给他,要他去找他亲妈。
“这儿全收拾好,小奶壶你好没?”贺迟抱着个纸箱子,大大咧咧地踹门进来,“要不打个车,东西还挺……怎?”
苏星蹲在床边,静静地垂着头。
贺迟放下箱子,走到他身后,两手撑着膝盖,俯身问:“看什呢?”
“没,”苏星晃晃那张纸,“走吧。”
贺迟接过纸条,扫眼上面写着地址:“东青村?这什地方?”
“没去过,”苏星耸耸肩,“妈说这是……亲妈住地方。”
他已经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轻松点,做出副满不在乎样子,但贺迟还是发现他扬起嘴角有些僵硬。
贺迟也蹲下身,说:“要不要打个电话?”
“不要!”苏星像炸毛兔子,全身都绷紧,立刻拒绝道,但他马上又觉得自己表现太过激动,于是舔舔嘴唇,低头轻声说,“没必要。”
贺迟只手按在他后颈,手指在他腺体位置上轻轻揉捏着,苏星长呼口气,逐渐放松下来。
“没事儿,打,”贺迟柔声说,“在呢,别怕。”
苏星抬起头,贺迟专注又认真地看着他,他有些不确定,喃喃问:“可以吗?”
其实他也想知道,他亲生母亲到底是什样人,她为什不要他,她长什样,长头发吗?高不高?瘦还是胖?
这些他都想知道,但他不敢,不敢想也不敢问,就算有人能告诉他答案,他也不敢听。
“傻不愣登,”贺迟笑着按按他后脑,“都十几年,说不定人家早就换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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