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傍晚已经很黑,坏路灯没有人来修,他穿过小巷,又被人拦腰拉回去。
他打架从没输过,但那是第次,他清晰地认识到Omega和Alpha之间差距。
这种差距是天生注定,Omega是专为满足Alpha生理和心理需求产物,在信息素绝对作用之下,任何挣扎都微不足道。
苏星依稀记得那是四只手在撕扯他衣服和裤子,他拼命反抗,但他四肢无力、呼吸困难,个人抓着他头发把他往墙上撞,他额头被粗粝墙面擦出血,疼痛感让他短暂夺回理智,但血液里浓郁薄荷香气更加激发Alpha兽欲。
“Omega天生就是Alpha玩具……”双黝黑眼镜紧盯着他。
“不是,不是……”
苏星睡得很不安稳,额头上冒出细汗,睫毛颤动着,双手紧紧揪住床单。
有道光照进来,勇士骑着摩托,打跑坏人,轻轻地抱住他,安抚他说没事。
他不知道勇士是谁,但他喜欢梦里那个拥抱。
苏星渐渐平静下来,他翻个身,侧卧着,脸轻轻蹭蹭枕头-
下午三点钟,贺迟回贺家。
保姆说贺磊和关欣欣去逛商场,贺州睡午觉还没起。
贺迟点头,表示知道,他回自己房间,先脱衣服洗个澡。
洗完澡光着身体对着镜子,忽然想到刚刚车上那个“脱裤裤”玩笑,他给苏星发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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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分钟,苏星没回,贺迟又对着镜子臭美阵,心说这身材,比小状元那块白板不得强上百八十倍啊。
穿好衣服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贺迟打开门,贺州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仰头朝他笑笑:“哥哥,你终于回来。”
他身上带着浓重病气,脸颊泛着不自然红,嘴唇发白,表现得像个乖巧无懈可击好弟弟。
贺迟紧紧抓着门把手:“你想干什?”
“可以推出去走走吗?”贺州歪着头请求,“阿姨说哥哥去军训,肯定很有意思吧?昨天晚上梦到小时候和哥哥起爬树,裤子被树枝划破,回家后被妈妈骂顿,爸爸骗妈妈说是在马场玩小马时候摔,妈妈还相信,好好笑。”
贺迟皱着眉打断他:“别说。”
贺州摸摸鼻子:“哎呀!差点忘记哥哥不喜欢听这些。如果腿还在就好,就不用总是这麻烦哥哥。”
他说着说着,竟然有些不安样子,仿佛向贺迟提出这个“推出去走走”请求是件罪不可赦事情。
贺迟没说话,回房间拿起手机,推着贺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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