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以为是正义感,见到弱者就有种莫名其妙使命感,”宣兆垂眸,笑着说,“龚叔,他才是爸爸手带大,他比更像是亲生儿子,对吧?”
“少爷,那你又何苦.”龚叔看着宣兆眼角和嘴角青紫,欲言又止。
“本来也应该是他那样。时常在想,那个女人当初是怎勾|引爸爸,仅仅示弱是不够,味倒贴应该也不够,”宣兆嘴角上扬,眼神却是冷,“要松弛有度,偶尔下些猛药。”
龚叔刚想说什,耳麦里传来声音:“龚叔,人上去。”
“少爷,他来。”龚叔抿抿嘴唇。
宣兆闭闭眼:“叔,药引子来。”
岑柏言踹门进去,眼就看见宣兆低着头坐在沙发角落,右手无力地下垂,手腕缠着绷带,渗出不明显浅红。
“操!”
他脑袋里“嗡”下就炸开,大步冲到宣兆面前。
宣兆讷讷地抬起眼,见到他神色极度震惊,低呼道:“柏言?”
“你他妈傻吗!”岑柏言掐着他肩膀大吼,“被人打成这样也不知道找帮忙?”
“小伙子,你是谁?”边龚叔缓缓发问。
岑柏言这才注意到包间里还有另外几个人,他下意识地认为就是这群人动宣兆,当下眼神沉,冷笑着操起个酒瓶砸过去——
“柏言!”
宣兆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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