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没法重头再来,再这样下去会自己……坏掉,那定会成为你拖累。”
“不会!”邱声狠狠地吼他,“你为什这想?”
“因为确实是个不值得你妥协人。”闻又夏说,“让你受伤却没有信心能够治好,懦弱,冲动,走之。没有故意气你,是真想你能保重……们继续在起结果只更惨烈,你也明白,所以之前不敢来找。”
邱声唯恐会错意,急急地截断:“闻又夏你改就行,你可以改,但现在,你不能说你还想走!每次听你这句都怕你再……”
“不走,邱,在你身边。”
“因为生病吗?”邱声说着,摇头,“不需要你同情,也不要觉得可怜!”
东河黄昏,阳光逐渐地黯淡,没开灯,屋子里像笼罩上层旧胶片滤镜,恍惚间误以为时光交叠,回溯,又不知落点在哪儿。
云层背后,晚霞最后刻灿烂无比。
闻又夏轻轻叹口气,他把耳机给邱声戴上——好几年前他们刚认识,他提醒邱声要注意保护耳朵,然后从琴盒里摸出副耳塞。
“给你听首歌。”
邱声凝望他,只手拽住闻又夏衣服前襟,指尖不安地拧动衬衫上纽扣。
下秒,耳机里传来几声齿轮转动。
邱声再次失语。
熟悉钢琴旋律响起那瞬间,他忽然眼眶发热,嘴唇不受控地颤抖。
邱声无数次地幻想过再次听到这首歌场景。
尽管它直躺在电脑文件夹深处,但邱声没有次积攒出足够勇气打开它。对邱声而言,它不是单纯“歌”,代表邱声最美好与最痛苦,并终结于贝斯分为二巨响摔得稀碎。
没有演出过歌不知什时候被闻又夏重新混音,加上许许多多奇怪音效:
公交报站,“林荫大道光明路口,到。”
脚步声混杂交谈凌乱又嘈杂。
啤酒被倒入玻璃杯,咕嘟咕嘟。
排练室门铃。
喧闹人群等着演出准点开场。
海风掀起白浪拍打礁石。
摩托轰鸣呼啸而去。
……
5分37秒,最后个音效是碰杯声,回荡在空旷街道,随后沙沙地开始下雪。
在起之前邱声说想要做次尝试,“把们歌配上好多采样,全部放在起”“你和两个人弄”。他没有想到闻又夏背着他已经弄完,旋律像融进他们曾经生活,用旧旋律,旧回忆。
但所有细节都写着“爱你”。
邱声摘下耳机,木然地问:“什意思?”
“如果是同情不会花时间做这个。”闻又夏眼眸压下,又望向邱声,“你休息那几天,走遍们以前想去地方,收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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