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闻又夏说,垂着眼凝视电脑屏幕上文件详情。
逝者已矣,可他们知道就不能当做无事发生过。
“刚才你为什拒绝白延辉要见面?”邱声突兀地问。
闻又夏偏偏头,好像没听明白。
邱声提及这些时蓦地尖锐:“说,他约你见面谈,你为什不要?”
闻又夏反问:“你觉得白延辉会谈什?”
邱声径直愣住,哑口无言。
“所以和他谈没有意义。”
半晌,邱声蚊咛似小声说:“对不起。”
诧异地成闻又夏:“嗯?”
“没有和你商量就签合同,这事确实做错。”
邱声话音刚落,向硬撑着自己力气突然被全部抽空。
他从未想过对闻又夏道歉,无论真诚还是走形式,他自觉所作所为没有对不起闻又夏地方。这三个字不属于邱声词典,它与“懦弱”是同义词,邱声不承认自己有软肋。
做错就是做错,道歉也无济于事遑论认错。
只要他去担当,承受切决定后果,那有没有句“对不起”并没那重要。
可是咨询师劝他,“你可以试着认错,不要总觉得自己做对别人都好”“你需要和信任人敞开谈,把你顾虑、你思考都告诉对方”“让别人走进最安全地方,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认错不是装可怜,也不是博同情。”章医生说这话时像看透邱声内心所想,“没人会同情你,因为你已经够坚强邱声。”
他只是在向曾经认错。
尽管有点难以启齿,但好像没有想象中要难。闻又夏目光充满诧异,那天他告诉顾杞“你自己决定吧”,顾杞也是差不多样子。
“干什?”邱声用干笑掩饰慌张,“不能说这个字?”
闻又夏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但是那件事到此为止。”
邱声怔,听懂闻又夏言外之意——他们现在所作所为不只是为两个人首歌,还有更多人,听上去有些托大,可别人不能代替他们去做。
“……好。”邱声低低地说。
“真没有怪过你。”
“知道,你怪自己比怪多。”邱声想笑笑让闻又夏宽慰,他心思沉重,没法撑起单薄唇角。
闻又夏说:“其实现在知道很多东西,endlesssummer,骆驼说,安东这些歌,还有当时们处境,大概能想象他在‘白山茶’是怎威胁你。如果是,可能也改变不任何,会做出和你样决定。”
邱声手指不安地敲打桌面。
“总在否定自己,但你对任何事都有着配不上勇敢和执着。”闻又夏第次对邱声提起这些,“你问为什要走,因为那时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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