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讲,这家啤酒好喝,是什德国运来机器酿。”
时烨脚步停下,问:“你喝过?”
盛夏摇头。时烨就说,那们人点杯喝。不对,还是算,你酒量太差,点杯,让老板拿个空杯子,倒给你点尝尝,们都尝尝好。
老板是个外国人,普通话说得很好。他抽万宝路,递烟给时烨,但没有递给盛夏。
他们买酒时候老板盯着时烨看几眼,随便看盛夏几眼,倒酒时候又直看时烨,把酒递过来时候还问时烨是哪里人。
时烨没有回答,只说请再给个杯子。
那老板说送你杯吧,他笑得让盛夏觉得有些奇怪。
时烨还是说,再给个空杯子,他把现金递过去,说不用找。
最后时烨拿着装满酒杯子,盛夏拿着空杯子出酒吧门,两人就在门口靠边桌上喝。时烨喝口,又倒口在空杯子里给盛夏。
像喂猫。
时烨说:“讲讲你自己吧。”
盛夏不解:“什自己?”
“就是你自己。”天很热,时烨出很多汗,但他没有擦过,“你讲好多。讲你小时候养猫,讲和你同桌女生上课时候总是看漫画,偷吃零食,和技校男生谈恋爱,被家长知道。讲你搬过家,邻居似乎都是白族人。讲你以前家门口有颗果树,自己种,应该没有见过那种果子,说叫做绣球果。你讲那多,但是你没有跟讲你自己。”
看,都记得。
“?没什好说。”盛夏有点不解,“而且,个人可以用几句话就说清楚吗?”
“意思是,想解你。”时烨突然想抽烟,“你跟说很多似乎跟你有关,但都不属于你事情。”
“怎会?那些……其实也是吧,是部分。好像跟没有关系,但是围绕这些,生活就是这样琐碎又无聊,跟时烨老师不样。”盛夏似乎想得有点远,“就经历这些。解个人还需要什?不太清楚。”
沉默下,时烨点点头,像是认可。
“也不知道。”时烨转着杯子,“大概是你喜欢吃什,讨厌吃什,看什电影,听什歌,看什书,有什爱好?算,真老土。”
盛夏睁大眼睛,笑,“时烨老师,以为你要说:大概是你家在哪里,有几口人,收入怎样,什学历。哎,这个更老土。”
“为什问你这些?看上去这俗?对那些不感兴趣。”时烨跟着他笑,指下杯子,“这个酒真好喝。奇怪,在你们这里喝酒,好像都有麦香味。”
“鲜啤是好喝很多。爸爸以前就在啤酒厂上班,那时候还好小,他每次从厂里回来,身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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