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说完那句话以后就被时烨抱出房间。
后来发生事情其实在盛夏记忆里是散乱,因为他太痛。但痛同时他又很开心时烨还愿意碰自己,所以盛夏直试着去关注别事情来让注意力不那集中在不太舒服下/身。
他不记得那天他们做几次。
开始时烨抱着他走出卧室,路过橱柜时候顺手拿瓶还剩半洋酒。盛夏注意到柜子头上有个停掉老式钟表,是那种会有小鸟跳出来报时旧款式,但时间已经停,停在下午五点二十九分。
很奇怪,他居然会记得那种小事。
盛夏只是努力眯着眼睛去看,试着记住能看清所有东西,时烨家,时烨切。
沙发脚有几双高帮马丁靴,时烨平时或许会在那里换鞋。沙发前那个木质桌子上有个果盘,里面有几个已经变皱苹果。他被丢到沙发上时候就盯着那几个腐烂苹果看,但只看几眼时烨就压上来,把他视线完全地遮住。
时烨跪在他分开腿间,用嘴咬开那瓶酒盖子,另只手就插在盛夏发间,向后揉,很慢地抚摸他后颈,像在安抚小动物样很慢地揉……明明不是很暧昧部位,但盛夏无端觉得那个地方非常痒,揉下他腰就软下。
时烨用嘴咬开酒瓶时候微微侧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盛夏。他就盯着时烨腹肌上那层薄薄汗水看,正被那个动作撩得有些目眩神离时候,他身上英俊男人却突然伸出手紧紧卡住他下巴,开始强硬地给他灌酒。
被迫仰头喝下那些冰凉而苦涩液体时,盛夏似乎看到时烨眼睛里溢满很多东西……
那目光像是在告诉他:也不想对你这样啊,也很受不自己,但是没办法。你告诉,要怎办。
酒又烈又苦又呛人。喂进去过程不顺利,盛夏循着本能直在挣扎,但时烨死死捏着他下巴,他无论如何都挣不开那只手,只能边咳嗽边咽下那些灼烧喉咙酒。
等被灌大半时烨才收手,接着又把酒放到自己嘴边,像是准备把剩下喝完。也难为盛夏这种情况下还能记着时烨胃不好嗓子也不好,几乎是瞬间就把时烨手里酒夺过来,皱着眉几大口抢着喝个干净。
其实盛夏酒量不算好,下子喝大半瓶洋酒不可能不醉,奇怪是喝完以后盛夏居然感觉不到醉意。
大概是因为他早就醉?似乎从时烨吻他那瞬间开始他就没清醒过。盛夏觉得自己陷入种很奇怪状态里……他思维和意识正在脑子里跳舞,在飞,飞得很快,下子在天上,下子飞进海里,下子又跌到地上滚。
但盛夏没有力气把脑子里面那堆乱糟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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