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着眼睛那段时间盛夏脑子里面闪过片段是零碎。
他其实已经习惯模糊,看不清远处,只能看到离自己很近、眼前东西。只看到眼前对盛夏而言是足够,毕竟他要得很少。
这个房间里有时烨味道,是盛夏熟悉……记忆里那种苦,有点像加中药酒。如果生气有颜色话,盛夏觉得现在时烨应该是红色。
失去视觉,失去明亮对很多人而言都是不太美好体验,会带来不明和恐慌。但奇怪是盛夏看不到时烨时候反而没那慌张,看不见时候他能够开始感受面前人。
苦味道,有点哑声线,手指上茧,汗水,还有些别,更细微,更虚无缥缈东西——时烨情绪和颜色。
开始是红色,后来是暗红,然后是蓝色,最后是赤金,太阳颜色。
盛夏直在走神。他用大概分钟时间消化时烨之前那句话里表达东西,才慢吞吞地道:“哥,你只想跟做这个吗?”
接着世界就亮。
那只蒙住明亮手移到他耳朵,揉下,又放开。
视线里时烨对他说:“那你觉得们还能做什,们之间也没有别什。”
别人对情绪有所感知,先有感觉,再有知觉,但盛夏往往和别人相反,尤其是在面对时烨时候。身体反应总是快于他对那些喜怒悲欢感觉,他总是眼睛开始变酸,才后知后觉自己在伤心。
“有时候觉得们什都没有,有时候又觉得有很多,”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回答起时烨问题,“算起来,真正认识哥时间加起来快有十年,只是面对面能见到哥,和哥说话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两个月。奇怪是,你直在改变,在影响,也让来到这里。觉得……直在和哥联系着,用你不知道方式联系着。”
说完盛夏就开始脱衣服。因为心里憋着气,他脱得快,更没扭捏,颗颗地解开衬衫扣子把衣服扒掉以后就站起来脱裤子。
时烨没想到自己居然判断失误,按照他心里剧本,盛夏已经会被吓到,不然就是和以前样挣扎,推开自己,反正怎都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大大方方地脱干净,副来啊谁怕谁样子。
时烨心想是神经病吧?怎遇到跟他有关事情就变得跟他样笨?为什要把他带进家里?为什要让他脱衣服?
盛夏动作迅速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内裤,站到时烨跟前。他身上皮肤白得像是在发光,黑头发把皮肤衬得更白,白皮肤也把黑头发衬得更黑。他身体真很漂亮,带点少年人爽朗味,匀称干净,皮肤白嫩,是容易让人产生欲望那种身体。
这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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