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快给涂药!只要涂不死,就往死里涂——哎操!”
说话太用力,扯着脸上伤口。
季时风失笑:“小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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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脸倒还好,巴掌扇出来皮外伤,季时风主要是担心他脑袋。
本来就不聪明,万真撞出个什好歹来怎办?
他轻轻拨开路辞脑后头发,时间也没法辨认伤情如何,还是得明天早去医院做检查。
“季时风,”路辞盘腿坐在床上,问他,“毁容吗?”
方才挨打时不觉得,这会儿喷药,觉得脸上热辣辣疼,就和要往外滴血似。
“没有。”季时风说。
“那还是你心里那个阳光英俊招人疼招人爱十八岁大男孩吗?”路辞扭头问他,脸期待。
“……”季时风无语,给他个脑瓜嘣。
路辞垮下嘴角,看来还是毁容。
他从枕头边拿起季时风手机,对着屏幕看,瞬间吓跳。
靠,这半边脸蛋肿,简直不能看!
“季时风,”路辞哀嚎,“成猪头!”
“说什傻话,”季时风安慰他,微微笑,“是半边猪头。”
“……那不比猪头还吓人!”路辞生无可恋,重重往床上躺,床板太硬,又把后脑磕着,“嘶!”
季时风连忙把他拉起来,板着脸说:“路大富,你就不能安分两秒钟?”
在方牧面前倒是挺有个哥哥稳重样儿,到他面前,又成那个作天作地娇气包。
路辞委屈,拉着季时风手:“季时风,成猪头,还是半边。”
“没有没有,没成猪头,”季时风真是好气又好笑,看看路辞左边脸,又看看路辞右边脸,“还是很对称。”
“又说瞎话,”路辞不信他,“那你发誓。”
季时风问:“发什誓?”
“你发誓你不会因为成猪头而不给加分,不能以这个为理由拒绝追求。”路辞脸认真。
季时风真是服这颗倒霉蛋:“躺好,睡觉。”
路辞欢天喜地钻进被窝,和季时风盖床被子睡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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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季时风从老板那儿又抱来床被子,和路辞分开俩被窝。
路辞不乐意:“季时风,连内裤都和你分享,你还和这见外。”
季时风吓唬他:“裸睡,你来吗?”
路辞耳根发烫,立马摇头:“不不,也不是那不见外人。”
季时风笑着闭上眼,过会儿,身边响起窸窸窣窣动静,被角被轻轻掀开个角,冷空气悄摸摸溜进来。
“路大富,”季时风按住那只不安分手,沉声道,“又找死?”
“季时风,你真裸睡啊?”路辞蠢蠢欲动,“还没见过裸睡人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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