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心底更是如同过电似得,阵又阵微弱电流从心腔流窜而过。
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声音微麻求饶:“洗手间太热,出去好不好。”
因为她刚在洗手间洗完澡,浴室里水汽都还没彻底退散,温度直都比较高,此刻她呼吸仿佛被阻断,只觉得周围空气都稀薄起来。
差点儿要憋不过气。
程令时直接将她如同树袋熊那样,抱出去,邬乔双脚勾在他腰上,两人往外走时,他那双浅褐色眸子,定定望着她:“勾引?”
“现在才察觉吗?”邬乔微叹口气,低声说:“是不是太失败。”
男人嗓子里发出声低笑,低沉声音格外缓慢说:“不用特意勾引。”
甘之如饴。
或许是怕她不舒服,他直接将人放在床上,松软床铺因为两人同时躺下,微微往下塌点。
窗外大雨从始至终就没有停歇下来。
那种打在木头窗子上噼啪声,不仅不觉得吵杂,反而有种岁月安宁感觉。
邬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在艘小船上,随着清澈流水,上上下下飘荡,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在这夏日里疾风骤雨下,伴随着疼痛,她身体好像有什失去。
可是更多是被填满。
她从少年时代遥远而无望喜欢,仿佛在她心脏上成个模糊而浅淡烙印,这刻疼痛伴随着异样,成她人生新烙印。
清晨,丝光透着窗帘悄然落进房间里地板上,长长白色光缝,像是调皮孩子,想要叫醒还在床上人。
柔软床大概是谁都不愿意醒来梦乡,因为睡太过舒服,以至于连翻身时,都手指沉抬不过来。
邬乔小半张脸都快埋进被子里,她睡太安静。
安静到程令时醒来时,要不然肌肤还贴着,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个人睡张床。
她依旧还保持着昨晚睡觉时那个姿态,安静窝在他怀里。
程令时低头看着她,鼻子眉眼,依次还有着从前模样,但是眉宇间不再有着年少时偶尔流露出卑微,如今她始终果敢、始终坚毅。
时时刻刻吸引着他目光。
似乎是永远准点生物钟,在自动着叫醒着她,程令时已经动不动,尽量什声音都没发出,她眼睫还是轻颤颤,眼皮像是经历很久努力,掀开丝眼缝。
“早。”程令时见她醒,直接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下。
邬乔身体僵,在慢半拍后,思绪才重新回来。
她眼睛轻眨眨,让自己尽量表现像个老司机样:“早上好。”
可是下秒,她感觉自己身体滑溜溜,等意识到什时,她啊声低呼,惹得程令时立即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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