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随着门缝拉开,水汽慢慢往外弥漫。
道雪白如莲藕般手臂,横隔在半空中,而人则还藏在浴室门口。
程令时被她欲盖弥彰模样逗笑,但是倒也并未心急,而是真将衣服将她手臂上挂,就站在门口不动。
反而是站在门后邬乔愣住,她感觉到自己手臂上挂着衣服。
可是这时候,不是应该他伸手拉开房门,将她拉出去。
几乎是要回答邬乔心底疑问,门外响起声低不可闻笑,仿佛是在笑话她想多。于是在这声后之后,邬乔将手收回来,直接把t恤从头上套进去。
很快,洗手间响起阵吹风机巨大声响。
邬乔头发很长,又浓又密,都说设计师宿命是脱发,但是她好像保住自己头发。头乌发始终浓密而黑亮,她手指细细理着长发。
身后门悄然被拉开,程令时伸手握住她手掌,然后慢慢接过她手里吹风机,对着她长发通乱吹,发丝凌乱。
邬乔忍不住眯住眼睛,不禁笑道:“你这是伺候呢,还是给上刑?”
程令时又将吹风机对着她脑后,邬乔这才睁开眼睛,扭头看着他,只是她动,t恤领口晃动,这本来就不是她衣服,正常领口在她身上也晃晃荡荡,她扭头,就正好从领口那里看见那对雪白如山峰般起伏。
小姑娘平时看着瘦,可是真正本钱却并不小。
程令时眼神微缩,手掌停在她发丝间,邬乔跟他说什,他都听不见。
最后还是邬乔连喊两声他名字。
“怎?”程令时淡声说,要是邬乔仔细听,大概能察觉出他声线有多紧绷。
邬乔指指自己脖颈,低声说:“你凑过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程令时还是乖乖给面子凑过去,她纤细脖颈散发着如凝脂玉般光滑色泽,头发上水珠滴落在上面。
他鼻尖靠近她脖颈,就见吹风机电线突然被拔断。
原本巨大吹风机噪音声,忽地停下,就听邬乔声音微哑:“是你味道。”
程令时脑海中如同有根引信被点燃,然后在停顿那秒后,轰脑海中仿佛真在爆炸,直炸他残存理智都灰飞烟灭。
他直接掐着她腰,将人抱在洗手台上,弯腰就吻上去,程令时这次是全所未有发狠,亲又急又重又狠。她坐在台子边缘,因为正好抵着台面硬实边缘,有点儿疼。
可是被他抵动弹不得,腰身忍不住往后塌,他就手掌撑着她腰,不容她后退半点。
两人气息交融在起时,不断拱火升温。
仿佛要将这个房间都要点燃。
程令时这次是狠狠要捏住她,舌尖搅弄她心跳加速,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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