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给贫道，说是晚间想和贫道相见，不知此人是谁？大师知道吗？”
明觉心中
跳，面上却若无其事，笑道：“道长送还虹体，此为
佛门大事，不知多少僧人想要见道长，听听道长关于玄慈大师最后证道涅槃时
故事，都被天龙院替道长婉拒
。这位想必也是其中之，道长不需理会便是，否则个个见过来，道长哪里还能清净得。”
赵然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不管他。”
明觉合十道：“阿弥陀佛，该当如此。这样吧，道长所提两个条件，贫僧再去回禀，尽量替道长争取争取。”
两人当下分道扬镳，明觉转身去金针堂，赵然则重新回到讲法场。入座之后低声问张居正：“德吉朱古这个名字到底确实不确实？”
张居正道：“应该没错啊，刚才见他起身离席，跟着他过去问，他原话说就是‘是德吉朱古’。”
赵然疑惑道：“跟在桑措活佛身边人，按理应该地位不低啊，怎
明觉点反应都没有？”
张居正思索片刻，喃喃道：“德吉朱古，德吉朱古，莫非这个名字有什讲究？赵方丈稍待，再寻机找个人问问。”
赵然叮嘱：“别问你身边人，找陌生人，最好是年轻杂役僧问问。”
张居正点头：“方丈稍坐，省得！”
过片刻张居正回来，低声道：“下官刚才佯作如厕，问个净扫小和尚，他说，德吉是平安幸福意思，朱古是转世高僧自称，能自称朱古，都是不起大喇嘛。”
赵然顿时笑：“这个明觉，也学会耍滑头！”
说着，又看看远处端坐另位北元来伽林真活佛，那活佛感应到赵然目光，转过头来颔首示意。
赵然冲他笑笑，低声对张居正道：“伽林真活佛旁边那个喇嘛看到没？”
张居正问：“头戴断法帽那个？”
赵然道：“没错，你再找机会去问问他名字。”
张居正道：“明白！”
这日大法会在文音大师讲法中进入尾声，只听文音在法坛上总结道：“《中论》云：‘因缘所生法，说即是空，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未曾有法，不从因缘生，是故切法，无不是空义。’故此，论及其生灭时，不过是任因缘而生，凭因缘而灭，完全受‘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因果之律所支配。切法既凭缘生，就不能超出相待而有范围，其本身也就没有独立自体。”
赵然点点头，问张居正：“听得如何？”
张居正摇头：“歪门邪道，强辩是非！”
“说实话！”
“呃……从某种那个……方面来说，似乎解决为何许多人会堕入歧途问题，这个因果之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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