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然谈起交换坛城顾虑,明觉立刻宽慰道:“道长也是有功,能将《玄元十子图》带回道门,并不存在资敌说法,道长放心。”
赵然苦着脸道:“若非如此,焉敢交换?可就算如此,也还是挡不住别人口舌,需要多些筹码才好。”
“筹码?”
“好处另种说法,大师不必纠结于此。对,之前就说过,坛城是自家使用,换回来《玄元十子图》却须得交上去,这门生意是亏大发……”
明觉换个角度劝说:“赵道长,此坛城与玄慈大师有缘,是玄慈大师虹体所居之处,还请道长看在涅槃高僧面子上,通融通融。”
赵然嗤笑道:“愿意将虹体归还,这已经是敬重玄慈大师心意,真要论起来,他太慈寺门于可是有着大仇。”
明觉愕然:“这是何意?据小僧所知,横断大山役,玄慈大师并未伤及任何人吧?”
赵然恨恨道:“路上陪咱们来兴庆那个广真,是不是玄慈大师弟子?”
“广真大师是罗汉境巅峰得道高僧,深得玄慈大师佛法真传,莫非道长和他有仇隙?若是可以话,贫僧愿意从中转圜二。”
“贫道认朱七姑为干姐,认楚天师为姐夫,常万真和成致承都是贫道好友师兄,大师觉得可以转圜吗?”
明觉默然,广真杀常万真,他身为金针堂执事僧,这件事情是清楚,至于另外个叫成致承,虽然不识得,但此刻也大致猜出来,多半就是广真当日杀另外个道士。
“佛道相争,明夏敌国,此为天下之不幸,阿弥陀佛。”明觉叹道。
赵然道:“若非如此,贫道在白河时见到他,早就拂袖而去。”
“赵道长还请原宥则个,太慈寺玄生大师他们前往白河迎候,非是天龙院本意,道长当时也见。”
赵然点头,也不为己甚,于是道:“先不说这个……成安乃之好友,昨夜见面之后,你们以为贫道看不出来吗?他如今在兴庆怕是多有不便,处于很尴尬境地之中,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明觉忙道:“这却不至于。”
“至不至于,心里有数,大师心里也有数。总之他既然开口,也明白他难处,所以同意将坛城拿出来交换,但希望天龙院能给个交代,要,同意成安来去自由,算是为搭救好友尽绵薄之力;要,你们同意贫道在金波拍卖行任意收购贫道想要货物,包括牛马。就这两条,大师看看行还是不行!”
明觉无法作答,正在绞尽脑汁考虑劝说之语时,忽听赵然道:“对大师,有个事情,贫道想跟大师求教下。”
“赵道长请说。”
“有个自称德吉朱古僧人今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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