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酒店般有序、丝不苟。就是这些构成陈又涵让他着迷切吗?
他从托盘里挑选支乳木果淡玫瑰精华护手霜,慢条斯理地从手背、掌心护理到指尖,而后推开玻璃门。
陈又涵还站在窗边,背对着他。已经穿上松垂烟灰色运动长裤,上半身是纯黑体恤,有点宽松款式,从背后看,他身高腿长,肩背宽阔,没有定型黑发柔软地垂下,很有男人味。
窗外,夜雨过后,西江水涨船高,白色观光邮轮在江面游弋。对面便是宁市CBD,GC集团楼标醒目光鲜。
陈又涵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伍思久已经穿戴整齐,他随口问:“昨晚上没什不对劲吧。”
伍思久懵懂地怔愣:“什?啊,”他想到什,瞬时红脸,手都不知道怎摆,“有,说好多话,可是、现在说不出口。”
陈又涵什都想不起来,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糜乱片段。他反复地梦,心里有种几乎要溢出来甜蜜,可醒来发现是伍思久,气泡破碎,美丽幻觉消失,留下乏善可陈灰败。
伍思久走到他身边,面对着宽阔壮美江景拥抱住他,脸贴住陈又涵胸膛:“刚洗澡时候好痛。昨天进玄关你就开始吻,在沙发上做次,地毯上做次,床上又做次。又涵哥哥,”他扬起精致下巴,懵懂而羞涩地嘟囔:“今天都没办法好好上课。”
听他如此撒娇,陈又涵无动于衷,意味坚定地推开他:“帮你叫车,下楼吧。”“还有机会来吗?”伍思久眷恋而着迷地在玄关要与他拥吻,再次遭到拒绝,只得圈着他脖颈像小动物般地贴住:“又涵哥哥,特别想你时候,可以来这里等你吗?”
陈又涵打开门送客,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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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停留在十,分针刚过两格,今天是周六,这个时候给叶开打电话,应该不过分。
陈又涵拎着喷壶走进阳光房给花草浇水,边拨出叶开电话。
嘟声三响,被接起。
背景音嘈杂,原来这大早就在外面。
陈又涵按两下喷壶,看水珠缀上天堂鸟墨绿色叶纹,漫不经心问:“在哪儿?”
“在外面。”叶开冲路拂摆摆手,拒绝果味饮料,指指冰可乐。路拂使坏,把带着冷凝水汽听装可乐贴上叶开胳膊,叶开躲下,没忍住笑声。
陈又涵捕捉到,手里动作顿顿:“好久没见你,吃个饭吧。”
“这周末不行。”叶开拒绝掉,“今天约人,明天要写作业。”
“那下周末吧,帮分个手。”陈又涵放下喷壶,在洒满阳光飘窗软垫上坐下。
叶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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