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傅秋锋自嘲声,拍拍手,突然觉得承认似乎也没那难,而且把压在心里秘密倒出去,轻松自己,震惊他人,岂不美哉。
小圆子在后院洗衣服,听见动静小跑回来,打量下地面,抱怨道:“暗大人,您不想做粗活歇着让小来就成,也不用扎地板啊……哎呦,您这字写得真好看!”
傅秋锋发泄通,刚想说这不怪暗,暗已经冰冷地瞪过去:“霜刃台事,不要多嘴。”
小圆子背后凉,赶紧点头:“奴婢什都没看到,奴婢这就走。”
暗扑通声跪下,红眼眶,对傅秋锋发誓道:“傅公子,您信得过臣,将如此重要秘密告知臣,臣誓死不会泄露半分。”
傅秋锋:“……”
傅秋锋嘴角抽:“是想让你转告陛下。”
暗咬咬牙,抓住佩剑高举起来,低头呈给傅秋锋:“您不用再试探臣,臣如今跟着您,您对臣好臣都知道,若是您认为臣不能保守秘密,那臣虽死无悔。”
傅秋锋:“……”
傅秋锋在心里长叹声所托非人,无奈道:“你起来吧,信得过你。”
暗深受感动,沉浸在前所未有感怀之中重新开始擦地。
傅秋锋出门,在后院见到小圆子,问道:“如果说会武功,你信吗?”
小圆子用袖子抹把脸,耿直地说:“您会武功那怎会掉进池塘呢?这不合理,奴婢不信。”
傅秋锋:“……”
傅秋锋又去找李大祥,说道:“其实会武功,你怎看?”
李大祥连连点头,无脑附和:“您竟然会武功,如此伟岸,奴婢当然仰望您!您可真是太厉害!”
傅秋锋:“……“
傅秋锋沮丧地回卧房,把床挪回去,躺着深思天,决定还是找个时机正式庄重给容璲亲自赔罪,告知他真相,如果假借他人之口,不但显得诚意不足,万容璲再计较自己不是第个知道,他岂不是错上加错……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第个。
至于坦白之后结果,就悉听发落也算无怨无悔。
傅秋锋想容璲今天恐怕要补觉,等傍晚时才去碧霄宫,但被告知容璲天都没回来,只好又去霜刃台,但韦渊说容璲应该在政事堂。
傅秋锋令牌理论上可以去外廷请人通禀,到政事堂找容璲,但他觉得如今这做未免有点猖狂,而且万容璲见什人是机密之事,被他撞见,更添嫌疑罪过,就暂且压下想法,问韦渊道:“有需要帮忙地方吗?”
韦渊欲言又止,敷衍道:“主上让你安心养伤,这几天先不用来霜刃台。”
“记得昨天走之前,还有几份口供没放好。”傅秋锋提醒道。
“只是记录姓名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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