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回,像沉稳有度长姐,他不甘于矮人头,下意识严肃绷着脸,矜持维护颜面道:“朕心里有数,朝政繁忙,朕暂且小憩片刻,就不浪费时间回碧霄宫。”
上官雩莞尔,暗中翘下嘴角,等容璲去睡,她抱着胳膊出门,问门外候着冯吉:“陛下和傅公子吵架啦?公公可要劝劝他,年纪轻轻就老是熬夜生气,伤肝又伤肾,可不好啊!”
冯吉深以为然:“陛下是难得心疼人,咱家听说傅公子受伤,还在霜刃台奔波劳累,陛下肯定是因为这才生气,陛下宁可自己忙,舍不得傅公子忙。”
“说起来,傅公子倒是有意思,个文官孤军深入敌营,这份勇气堪比陛下当年。”上官雩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若是本宫,封赏他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他。”
“娘娘,所以您是六宫主子,而那位文官是陛下公子。”冯吉很懂地压低声音。
两人齐发出愉快笑,只有容璲不明所以在笑声中睡着。
傅秋锋收拾自己摔茶杯,那套杯子做工考究,四只杯子分别是“河清海晏”四个字,如今碎个,恐怕整套都不能再用。
他难免有些遗憾,放慢脚步,直到回兰心阁,容璲也都没在出现,没有派人拦他。
暗大概是把帮忙装修当成命令,墙壁已经刷好,床和柜子还在正厅没搬回去,暗正在擦地,傅秋锋静悄悄地过去,靠在门边观摩,发现暗这人认真至极,连地板缝隙都恨不得擦锃亮。
“差不多就行。”傅秋锋有点消极开口,“歇会儿吧,反正陛下以后说不定都不来。”
暗惊讶回头,放下拖把行礼惭愧道:“见过傅公子,是臣疏忽,竟然没发现您。”
“没发现很正常。”傅秋锋进屋瞅瞅雪白墙,“你去霜刃台看看有什任务吧。”
“您不去吗?”暗问傅秋锋,“臣要留在您身边保护您。”
“不需要保护。”傅秋锋郁闷地说,他随手拿起搁在旁笤帚,提膝磕拗断木柄,走到墙边举手用断茬在墙面近前信手挥,蓬白灰洒落下来,墙上凹陷下去坑均匀平整,宛若习惯雕刻老师傅。
暗睁大眼,他下意识地外发真气荡开那些扬尘,发觉傅秋锋只是拿着木柄,气劲在粗糙木头上汇聚如锋,没有挨上墙壁,却写出矫健腾飞笔画。
傅秋锋心中懊恼,下手更似发泄,写完两行字之后用力掷,将木棍深深扎进地板。
暗刚擦完地面片狼藉,但他无暇在意这点,盯着墙上整齐遒劲,豪迈壮烈两行大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愕然半晌,才反应过来:“您会武功?”
“是,直隐瞒陛下,如今是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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