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接,大略翻,然后停在幅两个男人上下假山起伏插图上,眉梢颤,惊疑不定地望着容琰。
“陛下御赐。”容琰咬牙道。
侍卫连忙合上书双手捧起来。
“何其荒唐!”容琰低骂声,“回去烧。”
侍卫顿时轻松,把书卷卷别进腰带。
容璲打个喷嚏,最近天气其实也没热到何种程度,他重新拉好衣服扎上头发,把窗户全都打开,让风吹散满屋墨香。
全部奏折看完以后,已经到黄昏,韦渊来御书房找容璲汇报搜查进度,面上并未有多少喜色。
“西北西南两方无人宫殿内外都已彻底搜查,并未发现密道,只剩下东侧停鸾宫带妃嫔住所之内尚未搜查。”韦渊低声说。
“停鸾宫不用顾忌,你和上官雩说声,私下搜查,毕竟她也不可能盯紧宫殿每个角落,还是以防万好。”容璲揉揉太阳穴,“如果宫中真有密道,那现在范围已经缩小不少。”
“那其余宫殿要怎办?”韦渊问,“属下若带人搜宫,恐会走漏消息。”
“那就调虎离山。”容璲说道:“朕明日宣布办场春猎,把她们都带走,你再派霜刃台轻功好人仔细搜查。”
韦渊细微地停顿下,尽管是成语,他也是第次听见把后宫嫔妃比作虎:“是,那属下这便去停鸾宫。”
韦渊走后,御书房又是片死寂,这三年来送进宫贵族小姐源源不断,容璲看见那些空闲宫殿点点有活气,却总是想起曾经荒凉模样,他与无数笼中之雀困在起,在这座方圆有限皇宫里散发出无限欲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窒息。
容璲感到有些头疼,他起身走到门外,想想,还是去竹韵阁。
他不知道双目失明傅秋锋会不会睡得很早,就放轻脚步走到厢房,慢慢推开门,然后看见傅秋锋眼前缠着层薄薄纱布,弯腰拿剪子不断戳烛台上蜡烛,烛火晃晃,在昏暗夜色里把傅秋锋身影拉得老长。
容璲站在门前,问道:“你在玩火?”
傅秋锋:“……”
傅秋锋放下剪子回过头:“没有。”
他刚才点上蜡烛试探,靠近时眼前便会慢慢亮起,不再是片沉重黑。
容璲打量下傅秋锋:“明天随朕去趟国公府,然后再陪朕去北山打猎。”
傅秋锋准确地走到桌边给容璲倒茶,闻言诧异道:“您也会打猎?”
容璲有种被轻视不爽:“骑射而已,有何困难。”
傅秋锋对容璲多点刮目相看:“若有十箭,陛下马射能中环几箭?”
容璲不禁沉默,暗忖马射能中就不错,还讲究几环。
“到时你自己看。”容璲面不改色地说,“前提是你眼睛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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