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漆黑果皮,淋漓汁水润湿嫣红唇,截灵巧舌尖卷走柔软果肉,随即又皱皱眉,纤长眼睫微微颤,露出些许嗔恼。
容琰悄然收回视线,直视那双蕴有万般风情眼眸,不知不觉便会失去冷静,他古板地躬身行礼道:“这,臣不敢。”
“皇兄若要抗旨,朕可生气。”容璲嚼着葡萄含混地说,“……好酸。”
容琰深吸口气,贴着软榻边坐,请求道:“陛下,臣此来是想请陛下准臣个月后出京趟,参加岱州凤翥居书画鉴赏会,不少书画名家都在邀请之列。”
“你果然不是真诚来看望朕。”容璲看似失望地叹口气。
“臣是怕打扰陛下,不敢常来。”容琰连忙解释,“若陛下不准,臣派家奴去买下几本字帖也可。”
“朕怎会不准呢?”容璲大方地说,“朕知道皇兄最好此道,从前练字入迷,饿昏过去都不肯放下笔,朕若不准你去,万你急出个好歹怎办。”
容琰表情僵,然后大喜过望:“多谢陛下!”
“届时要朕为你调队崇威卫随行保护吗?”容璲问道。
“臣不打算大张旗鼓明面前往,若臣言明身份,恐会为陛下招惹麻烦,况且臣书友若是知道臣身份,只怕也不敢对臣拙作如实批评。”容琰赧然道。
容璲点点头,打个哈欠:“也对,那你就带些王府侍卫自己去吧……朕倒也想出门,最近天气越来越热,过几日朕也想想到何处避暑。”
容琰见他露出疲色,便要起身告退,手在榻上按,软枕下书滑出角,他下意识地看眼封面字,《采花奇缘》。
“哦,这是朕最近打发时间闲书。”容璲拿起来晃晃,笑眯眯地望着容琰,“说起来,皇兄比朕还大两岁,到现在府里也没个王妃,莫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不好明说?”
“陛下!臣醉心书道,终日与文墨为伴,并无中意之人,更不愿伤害无辜女子,还望陛下理解。”容琰脸色刷地红,深深作揖。
“哈,朕开玩笑。”容璲探出身子,指尖勾容琰衣领,把那本《采花奇缘》强行塞进容琰怀里,“这本书朕送你,等你交流回来,给朕抄遍,让朕也欣赏番皇兄书法。”
容琰攥着拳,好像把这种书带在身上就浑身不适,更别提亲笔抄遍,他咬咬下唇,把目光从容璲番动作敞更开衣襟上挪走,退后几步道:“是,那臣先行告退。”
“不再陪朕待会儿吗?”容璲不舍地挽留,“最起码用过晚膳再走。”
容琰连连推辞,离开御书房,随行侍卫正等在外廷门口,他大步走下台阶,神色越来越恼,抬手把书拿出来甩给紧随其后侍卫。
侍卫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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