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无措地垂下眸子。
他……
都干些什!
“没事,除没人会知道。”谢安澜替他整理下后背青丝,免得躺下时候压到他,在他耳旁轻轻笑笑。
“……你……”
陆乘舲试着说两个字,发现嗓音有些沙哑,是似想到什,又把嘴巴紧闭起来。
说得再多也会被谢安澜气死,不如不说。
谢安澜见他如此,笑笑,抱着他,就这样躺着什都不做,都觉得岁月静好。
“殿下……”
过好会,陆乘舲嗓音好些,轻轻推推谢安澜。
“嗯?”谢安澜应声,见他又换回称呼,又笑道,“怎不叫谢安澜呢,你叫得还挺好听。”
陆乘舲面皮瞬间薄红恨不得再给谢安澜身上咬几下。
可看眼谢安澜那全身上下都快没有几个完好地方,只得磨磨牙,堪堪作罢。
再抬眼看看自己身上,也没有几个完好无损地方,罢罢,就当扯平。
只不过。
陆乘舲手垂到腹部,感受到那些疤痕上细细麻麻齿痕,心间沁起股甘甜来。
靠在谢安澜怀里身子也放松不少。
“谢谢。”
陆乘舲靠在谢安澜耳畔,轻轻道声谢。
“谢什?”
谢安澜笑笑,这事后说谢真有种他被白嫖感觉。
“没什。”陆乘舲摇摇头,“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嗯,那就说呗。”谢安澜无所谓,只要他觉得开心就好。
手拦过他腰,又摩挲到那个疤痕处。
尽管他在上面留下不少齿痕,但想起来,曾经他受过这样伤,心里还是会稍微有些难受,“疼不疼。”
陆乘舲愣舜,才明白谢安澜问是他疤痕疼不疼。
“不疼。”
“那以前疼吗?”这大个疤痕就在腹部,在这个没有麻醉剂,又没有植皮时代,他都是怎熬过来。
“不疼。”陆乘舲翻过身,把身下被子往上扯扯,侧过颈子,犹豫着不知道怎开口。
“嗯,以后不疼就行。”谢安澜也没想次性问出来,见他不说,也不逼迫他。
过好会,陆乘舲才转过身来,对上谢安澜眼睛,眼角有些湿润,“自己用烧火棍烫时候,不疼,别人烫时候,疼。”
谢安澜蹭地下从床上坐下来,拾起地上烛火,又认认真真打量遍陆乘舲疤痕。
这才发现在那些条条紧挨着烫伤下面,似乎还有层烫伤。
那层烫伤似乎有些像什印记,只不过被外面这层烫伤覆盖住,不太能够看得出来。
“这是奴隶标记。”陆乘舲吸吸鼻子,觉得到现在也没什好隐瞒,主动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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