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现在太小······云泽是个成年人,绝对不可能干出引诱年少钟行这种事情。云泽挣扎下:“钟行,你松开,们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情。”
“现在不能做,那什时候能做?”钟行半是清醒半是醉对云泽道,“等酒醒之后吗?”
“不是。”云泽耐心对钟行解释,“再过十五年,你现在还小。”
钟行:“······”
钟行道:“你知不知道和同岁弟弟现在当爹?”
云泽有些为难。
倘若钟行想当爹,云泽肯定不能满足他,不仅现在不能满足,再过十五年也不能满足。
云泽道:“那喊你声父亲?”
钟行咬牙切齿放开云泽:“不当你父亲。”
云泽也没有那想让钟行给自己当父亲。钟行平日里真是占有欲非常强个人,做钟行伴侣已经受到很多限制,常常被钟行威胁说只准看他个男人,倘若当钟行儿子——那还不如早早去投胎算。
钟行醉得不轻,放开云泽后便自己个人在旁边睡觉。
云泽忍不住叹口气。
下人们将热水送来,云泽拧张帕子轻轻给钟行擦拭脸颊和脖颈,慢慢给钟行脱去外衣。
十多年来钟行身边并没有这关心他人,他身边都是些粗人,生母孟氏对钟行漠不关心,今年钟行打仗回来,孟氏并没有过来看望钟行眼,前两天钟行去看孟氏次,孟氏并未问钟行在战场上有没有受伤,她唯说便是“儿在战场上应该勇猛些,不要退缩,千万别给你父王丢脸”。
或许钟行就是死,整个寥王府内也无人会关心问候。
钟行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保持丝理智,哪怕是喝醉也时时保持警惕性,不会成为烂醉如泥人。他能够感受到云泽柔软指腹擦拭自己面孔
,云泽手指上也有很好闻很清新气息,这种味道并不腻,恰恰好是他最喜欢味道。
云泽给钟行擦擦手掌。
钟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用这只手对云泽做过各种各样事情,所以云泽尤为解。却没有想到年少钟行手心上已经磨出茧子,钟行要习武练兵,每日骑马,手上要握着缰绳,要学会使用刀枪,还要学会射箭,这双手自然不像文弱书生或者纨绔子弟那般细腻柔软。
云泽以帕子蘸温水,细细给钟行擦拭过手指每处,擦干净之后在钟行手背上轻轻亲吻下。
蜻蜓点水般轻盈个吻,云泽唇瓣柔软温暖,吻在钟行手背上触感撩人心弦。
这是钟行收到第个吻。
时候不早,云泽也觉得自己很困,他熄灯安然入睡。
在云泽睡熟之后,钟行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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