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变干,蓦然发现自己用是钟行字迹。
云泽这些年常常帮钟行处理些奏折,两人字迹差不多相同,有时候连钟行自己都难分辨哪个是自己写哪个是云泽写。
云泽看下旁少年云泽给兵书做批注。此时云泽字迹锋芒太胜不够沉稳,或许再过五年十年,字迹会和云泽现在字迹样。
等纸上笔墨慢慢干透,云泽将它夹在钟行爱看书籍某页,钟行夜晚处理完军务喜欢看书,云泽知道他肯定会看到。
钟行醉醺醺从外面回来。
他现在酒量不算太好,下人将他搀扶着送到房中。云泽对外说是钟行男宠,这几天这些下人不再感到奇怪。
云泽从他们手中接过钟行:“来照顾他便好,你们打盆热水过来,先下去吧。”
“是。”
寥州冬天夜晚十分漫长,而且这里要比明都寒冷十倍,钟行衣物十分冰冷,云泽扶住钟行肩膀。
边搀扶,云泽边在心里小声嘀咕,钟行果真从小就长得很高,现在才十五岁,身高却超过云泽。
钟行醉眼朦胧,他俊美白皙面孔上染着些许薄红,整个人就像颀长漂亮玉雕般,墨发整齐用银冠束起,幅世家公子迷人仪表。
钟行现在确实很年轻——再过十年、十五年,大多数人不会在意他外表,而是臣服在钟行权势之下。因为他手段冷酷,即便貌若潘郎也会被人称做活阎王,无数人会觉得钟行凶神恶煞。
只是眼下——眼下钟行最出众只有仪表,云泽与钟行相处这多年,见过各种情绪钟行,唯独没有见过彻底酒醉钟行
“喝口茶解酒。”云泽将他放在榻上,给他倒杯温热茶水,“你饮酒太多,年少饮酒伤身。”
钟行饶有兴致看着云泽,手握住云泽手腕:“你真是天上掉下来?”
“真是。”云泽道,“喝茶。”
“不喝。”钟行似笑非笑,“除非你喊声哥哥。”
让二十五岁云泽喊十五岁钟行哥哥?
云泽觉得钟行是在痴人说梦。
“别想。”云泽强行送到钟行唇边,“不会叫。”
钟行桎梏住云泽手腕:“你不叫,不会松开。”
云泽眼皮子跳跳。
他算是被钟行拿捏住,无论是三十六岁钟行还是十五岁钟行,都能把他拿捏得死死。
“哥哥。”云泽无奈叹口气,“现在可以喝吗?”
“可以。”
钟行饮而尽,接着俯身压下云泽,手去抓云泽衣服。
云泽赶紧抬手挡在自己脸上,不让钟行亲到自己嘴唇。
虽然这个时候钟行容貌确实动人,云泽完全不敢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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