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闲适地枕在脑后,看她眼,曼生说:“最近每常想,要是当初大婚娶是你,不是知愿,那得少走多少弯路!你们是家子出来,脾气秉性却大不样,如果你处在她位置上,得知自己阿玛获罪,你会自请废后吗?”
颐行琢磨下,说不会,“得调动自己手上人脉和权力,想尽办法把人捞出来。不说官复原职,至少让他体体面面致仕,在家享清福,也比发配乌苏里江好。”
这就是不同,别看知愿年纪比老姑奶奶长些,但韧性远不及老姑奶奶,如果她们姑侄境遇对换,应当是截然不同两种发展吧!
皇帝得出个结论,“知愿是盆栽里头精美月季花,你是长在沙石堆儿里苁蓉。”
颐行听,觉得滋味儿不大对。她不知道苁蓉是什,但听知愿又是盆栽又是月季,自己却长在沙石堆儿里,这待遇也相差太远。
“为什呀?”她勾起脑袋来问,“苁蓉长得什模样?漂不漂亮?”
皇帝窒下,试图让解释听上去显得大气,“苁蓉啊,是长在沙漠里种药,识货人都管它叫沙漠人参。”
可颐行听出他话里避重就轻,“问您长得什模样,漂不漂亮,您扯功效干什?”
这可让人怎说呢,他作势想想,“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是它有用,且顽强。”
这回颐行算是明白,能拿这个来比喻她,八成不是好事儿。于是她翻身坐起来,大声喊怀恩,“把《本草纲目》给搬过来,要查查苁……”后面话被他捂在掌心里,她只好拿眼睛乜斜他,就知道他压根儿没安好心。
皇帝讪讪笑,“你忘会医术,也熟知各类草药,搬什《本草纲目》呢,告诉你就是。”
颐行古怪地看着他,副疑窦丛生样子,见他微微红着脸,把她手握在掌心里。犹豫再犹豫,靠近她,直直望着她。那瞬颐行有种浑身过电感觉,那双眼睛真不能凝神看,看久会被他蛊惑。
果然,顾上头就顾不下头,只觉隔着层轻盈布料,把玉骨扇子落进她手里。他珍而重之合着她手,轻声说:“长得和这个有些像,会开花,是味极名贵药材。宫里每年都要遣人上蒙古和新疆采买……有养血润燥、悦色延年功效。”
颐行脸都快烧起来,结结巴巴说:“那……那您怎能说长得像它……这不是埋汰人吗!”
“说是精神,不是论长相。”
他说话时候带着浓重鼻音,像睡到半梦半醒间呓语,带着种慵懒况味,愈发让人感到心浮气躁。
这是阴阳要颠倒?颐行心想,以前只听说过后宫嫔妃取悦皇帝,没听说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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