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但早上起来定要先喝大杯清水;领带不爱深色,但很喜欢顶灰色贝雷帽——虽然它很粘毛。如果你能多回来几天,对你习惯能记得更清楚。”
“翻旧账?”方岷摁灭屏幕,皱眉。
“当然不是,只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然而方岷似乎没有想听说下去意思,把抱住,深深吻住。
这算什?赎罪吗?
把推开他,擦擦嘴角,继续说:
“方岷,很认真地在跟你谈这个问题——知道,你事业刚刚开始,有很多需要处理难题。但是方岷,不信你会忙到连加个提醒事项时间都没有。”
打开自己手机,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学生优劣势和方岷习惯。
“有些话其实想说很久,只是直找不到机会。趁着现在你没喝酒也没出差,希望你能好好问问自己,你究竟喜欢什?很显然,们未来不在条线上。你才二十三,有是时间及时止损。所以,你需要想清楚,还继续吗?”
说得缓慢,语气也很平和。至少自己听不到声音颤抖。其实之前也无数次想过要以什方式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没想到是在这平平无奇天、没有任何争吵平淡场景下,由说出来。
方岷没说话,偏头,露出疑惑神色。朝眼里看又看,也不知道是想确认什。晌久他摇摇头,兀自笑,是那种苦涩里掺着些酸表情。
“止损你觉得和在起是损失?”他问。
没想到说这长段,他偏偏揪着这个点不放。无奈地安慰他,不是,只是怕你没想清楚。
但这个人完全听不进去,无比确信地又重复遍:“你觉得是损失。”
说着他开始来回踱步,留给个侧脸。窗外透进来点光,就在他脸上闪过去又晃回来。
“这些话你想说很久?”他突然站定,语气生硬带刺,“你很能忍啊,施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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