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是不应她,垂眸搅拌着碗里白粥,半晌,他咬咬唇瓣,望向她,终是将心里所怕之事问出来:“阿山,若是若是阿爹不喜欢,让你与和离,你可会答应?”
他想起关氏知晓童山受伤事后,指着他厉声骂着,说他是扫把星,娶他便是他们童山最大不幸,那厌恶模样叶长秋现在都记得清楚,就怕等童山养好伤后,关氏会让她与他和离。
此刻叶长秋再没有以往理智与聪慧,满脑子都是他们可能会和离事,湿着眼眶哀求道:“阿山们不和离好不好?你要如何做都答应,求求你,不和离好不好?”
如此卑微叶长秋童山还是第次瞧见,心头微微刺痛,用力回握他手,皱眉道:“谁与你说要和离?你是夫郎,现在是今后也会直是,自然不可能与你和离。”
女子坚定话语让叶长秋不安情绪稳定些:“那、那若是阿爹让你与和离”
“当然不会。”因声音太大而扯动伤口,童山龇牙吸口气,缓缓无奈道:“阿爹他不会那说。”
关氏性情她最是解,刀子嘴豆腐心,而且他时常便与她说做人要有始有终,他最恨便是那种无情无义负心之人,又怎会让她与他和离。
“即便说,也不会答应。”
最后句话终于让叶长秋不安心彻底缓下,拭着眼泪破涕为笑,脸上有丝血色。
“嗯!”
少年突然倾过去身子,在她脸上轻啄下,而后羞涩垂下眼眸,在她耳边呢喃:“阿山,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他心下默念
童山接下来几日都是在刘郎中家养伤,本来想回家里,可关氏硬是说在这儿有刘郎中看着更好,每日他就负责从家里来来回回送三餐。
而叶长秋则是与她起住下,如何都劝不动,不过好在那个刘郎中是个好讲话老人,又是孤家寡人,每日有人送食,倒也乐得他们在此。
养伤期间叶开夏和叶实也会经常过来,特意给她带些解闷与补品,连掌柜都从镇上过来看她,让童山怪不好意思。
其实除肩膀那处严重点,其它地方伤口在养几日就已经差不多结痂,整日闷在屋里她都快发霉,想出去走走或者干点活都不被允许,生怕她伤口裂开似。
段日子后,身上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除肩膀还有些隐隐作痛以外,在童山坚持下,终于可以回家里头住。
夜里,叶长秋与童山共眠张床榻上,这是从叶长秋闹脾气回叶家以后第次同床,在刘郎中家养伤期间,两人直是分房睡,这是关氏特别叮嘱,就怕他们两人把持不住,伤势恶化。
事实证明关氏想法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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