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近来准备来年春闱,实在不宜分心,日后若入朝为官,当凭本事竞争……”
皇帝似乎有些惊讶:“你要科考?”
这摆在眼前近道不走,却要和千万读书人竞争那几个位置,可不就是令人震惊。
苏言听到底下嗤声笑。
她转过头,目光扫过去,却不明带着股威势,那人面色难看地噤声,才后知后觉察到自己居然被个毛头小孩瞪,脸色沉。
而这些,台下人或许离得远看不清,殿上座位皇帝却是清二楚。
苏言:“臣女不才,却也愿意凭自己本事为官,天下寒门学子无数,臣女自认没那个本事跨过她们举入仕,公平竞争也是好。”
皇帝却仿佛听到什笑话,颇有点好笑,挥手说:“罢,你若是有这副心气,可得好好努力,可别辜负……你母亲番栽培。”
苏言心说苏母可没什所谓管教栽培,纯属放养,口上却很官方:“谢陛下。”
于是这场突如其来“慰问”,以苏言婉拒官职告终,恐怕明日就能听见市井传闻,说不准还改多少道,变多少细节。
苏言颇有点无奈地回到席上,坐下前,位首苏母抛来个“高深”笑。
苏言:“……”
她坐到位置上,突然发现有什不对。
面前小盘子枇杷上哪儿去?
那枇杷金灿灿格外惹眼,在众奇珍异果中虽不是最昂贵,但却是苏言最为喜欢,因此单独拿小盘,怎现在没。
方才御前被皇帝溜道时候还没什,现下却被这盘枇杷惹出气,苏言正颇有点郁闷地想着这时候是不是该来个温柔宫人,细细端上盘枇杷
然后面前果真出现盘枇杷,还是剥好。
苏言:“……”
她抬头,就见某个“温柔”人素指伸,碟子落到她眼前。
谢明允朝她笑笑:“左右无事,给你剥些许。”
苏言:!?这是些许?
枇杷可不似葡萄荔枝等果子,它皮黏在果肉上,难剥不说,还总是弄人满手指汁水,她方才剥个费不少时间,可这会儿离她离开座位也没多久吧,这满满碟子,谢明允这是分身化成八个孙悟空吗?
苏言张张口:“谢谢。”
谢明允“嗯”声,不知怎得,苏言莫名觉得里面有种名为温柔气息,尽管这两个字好像和谢明允毫不搭边生来犯冲。
很自然地,她抽出胸口帕子,想着给谢明允擦擦手,毕竟汁水粘腻,干就不好擦,谢明允这样有洁癖人肯定不能忍受。
然而,当她无比自然无比顺手地,拉过谢明允手,又伸出另只手准备擦擦时候,居然发现!
——谢明允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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