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中尽显傲气,丝毫不见刚才在东宫书房里装孙女模样。
那宠侍听事情有着落,顿时身体放更软,配合着她动作仰起脖子,抱住胸前衣襟里脑袋,嘴角勾着妩媚笑。
赶车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木头人样面无表情,仿佛听不到身后不堪入耳声音。
像刘瘟这种人不在少数,东宫门槛这两日几乎被人踏平。
最后位过来人是东宫幕僚,“殿下,这次主考可不是尚书省人,而是晋老。”
晋老是翰林学士,主管文翰,是个油盐不进老顽固,眼里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晋老已经年过花甲,平日里就在翰林院内,今年不知怎回事,这位竟主动愿意做主考。
幕僚不自觉问出这话,蒋梧雍讥讽笑,“还能是因为什?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老八搞事儿。晋老向喜欢她,她去边疆前只要在晋老耳边嘀咕两句,那老东西肯定会帮她。”
老东西资历深,在文人中又颇有威望,她主动请缨,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这老八,去边疆还不消停!
蒋梧雍眼里尽显不耐烦之色,皱眉道:“今年做事时手脚都给麻利小心点,要是谁被抓尾巴,挡财路,”她语气阴沉,“别怪下手狠辣。”
幕僚头压低,根本不敢去看蒋梧雍脸色,唯唯诺诺应道:“是。”
省试前天举人要持面貌册证明其考生身份才能入场,所有考官比她们要提前入住贡院,这期间怕有泄题和舞弊之事,封锁贡院,所有人考试结束之前不许出去。
省试和乡试唯不同地方在于,乡试住是窄小号房,吃喝由自己准备,而省试却是每人件屋子,里面炭盆被子热水都有,日三餐由贡院提供。
每场考试都要经过搜身检查才能拿到试卷。
兆斋是这批举人中个,进贡院后什都不问,就对吃饭事关注紧。
兆斋乡试是花钱弄名次,这次省试她哥哥说不用担心,每天吃饭时注意饭里东西就行。
只要她认识字,不用寒窗苦读,轻轻松松就能在省试上得个名次。哪怕过不殿试,得不到三甲,但好歹也能混个官当当,在加上她上头有人,升官这事简直不要太容易。
她上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给蒋梧雍送过礼户部尚书刘瘟。
像兆斋这种格外关注三餐人不在少数。
考生饭都是样,唯不同就是有人米饭里夹杂东西,有人没有。
为防舞弊,般送给考生饭都有人仔细检查。
可若是送饭人和检查人都是伙呢?
有目有预谋有规模大型舞弊,就这“明目张胆”在天子眼皮底下,在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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