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后,不急着去见主考同考,也不急着去贡院,而是坐在东宫书房里打算盘。
三年次省试,可是最能捞到油水时候。蒋梧雍今年三十多岁,从她弱冠之后到现在,哪次不是赚盆满钵满?
果然,没多会儿门房有人传话来说,户部尚书求见。
蒋梧雍阖着眼皮神色淡淡,懒散依靠在太师椅上,没有任何表示。
她身边随从太解主子,凑到她耳边又低声补句,“带极品血玉枚,南海珍珠三斗,半人高五彩珊瑚两棵,以及箱黄金。”
“哦?”蒋梧雍睁开眼睛来兴致,捻着手指道:“刘尚书这诚意够足啊。”
随从回道:“刘尚书有个宠侍,恨不得死在他肚皮上那种,她那宠侍妹妹,今年正好参加省试……”
这就难怪。
蒋梧雍抬手理理衣襟,坐正些,“让刘尚书进来。”
刘瘟今年刚过四十,身材臃肿脸上尽显油腻之色。她刚进来就跟蒋梧雍毕恭毕敬行礼。
蒋梧雍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面前书案,亲手将人扶起来,“刘尚书见外,你跟孤又不是外人,不必做这些虚礼,快坐。”
刘瘟直呼不敢不敢,两人客套会儿,就将话题转到几日后省试上。
蒋梧雍从书案前转到书案后面,坐在太师椅上,副沉思犹豫模样,“这事若是被母皇知道……”
她手指捻着,话只说半。
刘瘟立马懂,从怀里掏出几张闹市街上店铺房契,都是珠宝胭脂这种能赚钱铺子。
刘瘟轻轻将房契放在蒋梧雍面前书案上,往前推推,谄媚恭维道:“殿下办事向最让皇上满意,不然臣也不会来这儿不是?”
蒋梧雍耷拉着眼皮子看看面前房契,心里满意,嘴上却笑道:“户部大人,你这是把国库都搬空还是私下里供奉你人太多?为个宠侍妹妹,这舍得?”
刘瘟扯着袖子擦着额头上细汗,呵呵笑道:“怎敢怎敢,不过是平日里节省下来钱。这宠侍是心肝,他这哭闹,也没办法……”
蒋梧雍将房契随手夹在旁书里,道:“刘尚书对宠侍这份爱意,很是令孤感动,冲着刘尚书诚意,孤要是再推脱倒显得不近人情。”
刘瘟听这话,就知道蒋梧雍是同意,顿时又是作揖又是感谢。
从东宫出去之后,刘瘟爬上自家马车,才刚进去,里面人就粘上来。两条柔若无骨胳膊勾着她脖子,扭着身子撒娇问她,“大人,事情如何?”
刘瘟呵呵笑着,手从宠侍衣摆处探进去,急色往里掏把,伸手狠狠抓把他屁.股,将人往怀里按,亲吻.啃.咬他脖子,说道:“办事你还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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