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替做主选个人吧。咱们从前规矩,作诗拔得头筹之人,可以随意在这园子里挑盆花带走。”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惋惜,暗道早知道就积极点。
他们倒不是在意那盆花,而是都想得到这个被宴王认可机会。
要知道太子被废,眼前这位可就是未来储君啊。
能得他句褒奖,将来出去能吹阵子。
偏偏今日大家都想着宴王是个武人,对作诗事应该没什兴趣,所以很多人都没想在这上头出风头。如今眼看那个厚脸皮估计要得这个便宜,不禁纷纷不忿。
谁知于景渡却挑挑眉,慢条斯理地道:“方才那位小姐诗不错,虽不算工整,但胜在真诚坦率。”
方才连做三首诗青年,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闻言面色不由黯。
但于景渡却没打算这放过他,又不咸不淡地随口朝他说句,“你题都跑。”
“噗嗤!”段峥忍不住笑出声。
宋明安闻声也阴阳怪气地道:“虽然是个纨绔不会作诗,但起码能听懂题目。”
那青年脸尴尬,灰溜溜地坐下。
另边,丁小姐则在询问过老王爷规矩之后,选那盆红色月季,当场送给容灼。
于景渡原本心情还不错,在看到那盆月季被放到容灼面前时,脸色当即就变。
他没想到自家小纨绔这讨人喜欢,这短短不足半日工夫,就得人家姑娘青眼。
他不知道是,丁小姐此举乃是为朝容灼表示歉意。
因为她方才擅做主张点容灼作诗,结果让容灼为难。
她这性子直爽,有仇必报,有恩必偿,心里压根没有别弯弯绕绕。
倒是于景渡又莫名其妙吃场干醋。
结果事后,不明就里人,都将宴王不爽原因理解错……
“看宴王八成是看上那个丁小姐。”宋明安认真朝众人分析道:“丁小姐诗明明作得般,他还把这头彩给她,结果没想到丁小姐不领情,选花竟然送给小灼!”
苏昀也附和道:“换也生气,小灼,你这下怕是得罪宴王。”
“呃,”容灼抱着丁小姐送他红月季,心道这回于景渡肯定不高兴。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于景渡在老王爷赏花宴上黑脸事情,很快就传到宫里。
不过皇帝听到版本,和宋明安分析差不多。
众人都不知于景渡和容灼关系,自然不可能将宴王殿下黑脸原因归结为别,只能认为他是为丁小姐随意赠花之举而不高兴。
“丁尚书家这个千金也是,宴王殿下都那示好,她竟丝毫面子不给。”来福朝皇帝道:“可怜宴王殿下,清清冷冷惯,头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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