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七,还没定亲呢,眼光很高。”苏昀又道。
“咱们这议论人家姑娘不好吧?”容灼小声道。
宋明安笑,“猜她们也正议论你呢。”
容灼闻言朝那边看,果然见几个姑娘都在看他,他当即有些窘,尴尬笑便收回视线。
“这种场合可不就是看你你看吗?难不成真来赏花呀?”苏昀道:“不过咱们这种纨绔不讨人喜欢,若换成是个姑娘,今日能入得眼人,也就只有位。”
“谁啊?”容灼等人不约而同问道。
“喏。”苏昀说着抬起下巴指指刚从厅外进来于景渡。
容灼目光四处看圈,果然发觉厅中大部分人都在盯着于景渡看。
他心道,昨晚自己怎就忘要求于景渡也把孔雀尾巴收收呢?
穿得这张扬,不知道还以为他来开屏!
这赏花宴也没什新鲜,看完花之后,不能免俗地又要来点风雅东西。
老王爷出题,让在场年轻人吟诗作赋。
容灼他们都没什兴趣,便各自埋头喝茶吃点心。
这时丁小姐对首诗,得个满堂彩。
容灼都没仔细听,见众人都喝彩,便也跟着喝彩。
没想到丁小姐将目光看向他,开口道:“小公子也来首吧。”
“啊……”容灼脸为难,心道你可太看得起。
对方本无意为难他,见他有些勉强,便想打个圆场。
谁知这时个勋贵子弟将话茬接过去,“丁小姐,你让纨绔对诗可着实难为人,不如在下来吧。”这人明显就是想在丁小姐面前出风头,还不忘拉踩容灼把。
容灼倒是不怎在意,继续埋头喝茶。
但不远处坐着于景渡,却冷冷地瞥眼说话这人。
“对诗就对诗,放什狗屁!”段峥嘀咕道。
宋明安等人也都不大高兴地看向那人,但这种时候他们也没法反驳,不然会让场面更尴尬。
那个勋贵子弟当场作几句诗,文采不好不坏,但众人还是礼貌性地喝采。
哪知他诗兴大发,竟然首接着首,连做三首诗。
后来,众人便也觉出来,他这不像是为引起丁小姐注意,倒像是为引起宴王殿下注意。因为此人从第二首诗开始就偏题,不再提赏花事,而开始抒发自己宏图大志。
最后,他收势时还不忘朝着宴王行个礼,那态度简直是要将溜须拍马写在脸上,可惜于景渡并没看他。
“啧。”容灼尴尬地替那人脚趾扣地,心道原来还能这样?
他下意识看眼于景渡,见对方目光淡淡地,没什情绪,显然不吃这套。
“年轻人真不错。”老王爷捧场地打破这份尴尬,而后看向于景渡,“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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