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啊。”宋明安指指那木盒,“不然他个小厮,怎会舍得花这多心思,就为送你方手帕?”
这木盒看就知道是费工夫找来,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小厮身份人,能随手拿出来东西。费那大工夫找个檀木盒来装手帕,不就是为引起容灼注意吗?
容灼经他们这提醒,登时也有些反应过来。
若真如他们所说,这檀木盒并非寻常之物。
“大壮”能在盒子上花这多心思,说明是个精细之人。
精细之人,怎会那随便就把他手帕丢呢?
这想来,他手帕可能并不是丢,而是被大壮私藏?
对方私藏他手帕,再借机给他条新……
容灼想到个大男人对他做这样事,就忍不住浑身不自在。
而且对方私藏他手帕,不会用来做奇怪事情吧?
这想,容灼简直恨不得将这手帕立刻还回去。
他不是不喜欢大壮这个人,可前提是对方不能对他图谋不轨。
“听,丢吧,膈应人。”段峥道。
“是啊,那个小厮对你图谋不轨,也不好说是想攀附你,还是想占你便宜,总之往后离他远点。”宋明安道。
见容灼拧着眉不做声,段峥又道:“要不们去替你教训他顿?”
“别别别。”容灼忙摆手,“他人不错,别动他。”
“你不会……也喜欢他吧?”苏昀问道。
“怎可能?”容灼刚想说自己又不喜欢男人,又改口道:“他长得不好看,怎会喜欢?”
“长得丑那就算。”段峥手揽住容灼肩膀,“听表哥话,往后别理他便是。”
容灼点点头,将那手帕又放回木盒中,想着还是将这东西退回去吧。
当日和他们几个用完晚饭后,容灼便去寻欢楼。
他心里还想着“大壮”事情呢,整个晚上都拧着眉头。
他看着桌上檀木盒和里头手帕,又想起段峥他们今日话,心中十分烦躁。
他记得第次见大壮是在永安侯世子诗会上。
当时他并未过多留意到对方,只记得自己喝多起身时,对方扶过他把。
如今想来,“大壮”明明是周丰小厮,为何在酒宴上站得离他那近?
难道是对他见钟情?
容灼又想起自己脚受伤时,大壮将他抱来抱去事情。
当时容灼还让对方抱着自己去方便呢,如今想起来他当真肠子都悔青。
若“大壮”对他早有心思,那当时岂不是占他便宜?
不止这些,对方昨日还帮他整理半日策论……
容灼从前并未多想,是以没觉出异样来。
但今日经众人提醒以后再回忆,便觉处处都是“大壮”暗恋他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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