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容灼道:“为什要这说你自己,就是为气吗?”
“只是想让你早些看清事实。”于景渡道。
“你不就是想去给你那个旧识过生辰吗?你去便是,又不拦着你。”容灼有些不高兴地道:“但你也不必朝说这些让人不高兴话。”
小纨绔瘪着嘴,气得眼圈都有些红。
于景渡不动神色地深吸口气,忍住上前安慰人念头。
他走到内室,从箱子里取出个鼓鼓囊囊荷包,放到容灼面前。
容灼眼就认出来,那是第天见面时,他给于景渡赎身那包金叶子。
不过后来他得知暂时没法替対方赎身,便将赎身改包年。
而花姐将包年银子算在他贵宾待遇中,这包金叶子就没用上。
“这里头东西,没有动过。”于景渡道:“你拿回去吧。”
“给你东西,怎会拿回去?”容灼道。
“你给东西,也可以不要。”于景渡将那包金叶子推到少年手边。
容灼看着他,表情有些委屈,“你这几天直都好好,为什回来突然就这样?”
“这几天好好,是因为想最后再哄哄你。”于景渡道。
容灼听他这话,心里顿时有些难受,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那日劝你不要和江继岩来往时候,你就决定要这样做?”容灼问他。
虽然容灼问事情和于景渡想并不是同件事,可这个答案却是肯定。
于景渡就是那日彻底下定决心。
那晚当他在花园里看到地上那枝被踩过月季时,心中曾闪过个念头。
他想,若是小纨绔有个万,就是他害。
他那点想把人留在身边贪念,险些害死容灼。
虽然事后容灼有惊无险,且证实刺客不是冲着他来。
可于景渡却知道,旦容灼和他扯上关系,将来面临危险只会比这更多。
更重要是,容灼不止次明确地拒绝他。
小纨绔不喜欢太子,対他亦是如此。
所以那日于景渡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寻个由头,彻底离开容灼。
江继岩说法子虽然不算高明,却是眼下最稳妥选择。
“这几日看你也挺高兴,就当还你赠花之谊吧。”
他执起容灼手,将那包金叶子放到他手里。
“容小公子,这花楼里人,讲究就是个露水情缘,你往后可莫要再这当真。”于景渡道。
“谁当真?”容灼也有些动气,起身道:“都跟你说,本公子不喜欢男人,什当真不当真?”
见于景渡没有要和好意思,容灼也不想继续跟他争执,转身便走。
于景渡下意识伸手,指尖擦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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