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知道在哪儿,谁照应着?”木庆臣情绪激动地道,几次看面无表情冯医生,他都有点生气,喋喋说着:“……敢情不是您儿子,您不心疼啊怎教育您明说啊,需要请人啥,花钱请来就行,万出个事算谁?”
他发着牢骚,冯长翔却微笑着,蓦地木庆臣觉出不妥,他悻然拿着这个方案,结舌,冯医生笑着提醒着:“那,这就是,您自己都无法痛下决心,又怎期待儿子皤然悔悟?”
“可这……这是两码事,没听说关起人来?虎毒不食子呢,你让当爸下这决心,怎可能?”老木心疼地道。
“您对限制他行动自由很介意吗?在看来,他发展趋势迟早也要被关起来,而且总有天会发展到,你用钱摆不平程度。”冯长翔道,这句,点也不客气,他把支票递回去,老木瞠然接着,却不知道该说什,嘴唇翕合着谦让支票,冯医生笑着却道:“不用客气,你可以走,只当你没有来过。”
这个……老木尴尬地拿着支票,两头犹豫,决心难下,就像面对闯祸儿子,真下狠心大义灭亲,有几个当爸能办到?他痛苦闭着眼,嘴唇咬得煞白,最终也没有下得这个决心。
冯医生再无赘言,连老木起身离开都没有恭送步,听到关门声,他脸上笑容有点玩味和无奈,把那个已经翻旧方案文本扔到边。
这是个针对性治疗由外部条件刺激导致行为异常方案,是他曾经在精神病医院总结很多临床经验后做出来,实施效果无从得知,因为看到方案家属,都像木老板这样,被吓跑。
对,很多人知道,冯长翔前身是精神病专科医院主治夫,原供职单位是:
渭南精神病专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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