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用非正确方式,他不断学坏、不断惹事、不断挑战底限,从某种程度上讲,应该是期待得到你关爱……可以判断,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他,或者,骂也很少?”冯医生问。
“怎可能,怎下得手啊?”木庆臣下子又悲戚。
“你无视和袒护,不是爱,是纵容啊。所以,你错过最好教育机会,也错过最好交流机会。”冯医生道:“您很爱您儿子,可是矫子如杀子啊。”
回答是长叹声,老木低垂着头。道理岂能不懂。
“……十年前,你用对待成人方式对待个未成年人,给他提供足够钱、给他提供宽松自由条件,让他尽情发挥,根本不管他心理问题;而十年后,你却又用对待未成年人方式想对待个成年人,想找心理医生开导,让他去学会自立、懂得生活、珍惜家庭……您觉得可能?”冯医生问。
对,生米成熟饭、朽木成渣滓,说什也于事无补。
就像冯医生解释着:“心理医生能解决是心理上障碍,可您儿子对他做事没障碍啊……经过您用无数金钱培养,他已经学会乐在其中,这不是心理医生能解决范畴啊。”
“那……就没办法吗?”
木庆臣抬起头来,无比凄然地问着,他凝视着冯医生,黯然道着:“冯医生,要求不高,他能像个普通人样就成……都说人这辈子,三穷三富不到头啊,要有天闭眼,怕他连三年五年也撑不住啊。”
冯医生看着他,像在审视,好半晌才轻声吐个字:“有!”
“啊!?”老木惊讶,脱口而出:“您说吧,花多少钱,都愿意。”
“不,别理解错,首先要解决你问题,要想他变,首先你得变。”冯医生道,递过摞薄薄打印纸,木庆臣翻看时候,他提醒着:“这是个不确定方案,本来觉得下药有点猛,不过听您说之后,倒觉得挺适合……其实解决方式很简单,这是富贵病,想办法把他富贵拿走,那病症自然就消失,已经错过他性格形成最好机会,只能人为地创造这样环境。”
木庆臣却像没有听到样,他看页就惊讶地喊着:“啊?要用催眠?”
“对,要找出他记忆最深处东西,那些美好东西,并且加深记忆……相信人性本善,只不过外部环境把他变成这个样子。”冯医生道,更具体,他当然不会讲。
“啊?要关起来,也不能见?”木庆臣又惊讶喊着。
“您是他病根啊,要不去掉你,他还得犯病啊。”冯医生道。
“那怎行?他自己连方便面都不会煮……万有个事咋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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