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李湛，从对方眼睛里瞥见
几分紧张。
他意识到李湛这问题，其实也是在变相朝他讨
个“承诺”，这答案应该是需要将对方规划到自己将来
人生里，所以他还不能回答地太草率。
原书里纪轻舟尚未来得及参加科考，纪家便出事。若是依着他这纪家小公子身份，应该走路必然也是像纪轻淮样参加科考入朝为官。
可是……纪轻舟暗道，若是让他参加科考，估计纪家脸都要被他丢光。
“
不想参加科考。”纪轻舟道。
李湛闻言怔，对他这答案似乎有些意外。
“可是也没有能傍身长处……”纪轻舟抬眼看向李湛，开口道：“从前给你磨墨那差事觉得倒是挺好，每个月有二十两月俸，也够衣食无忧。”
李湛闻言目光亮，眼底便忍不住带上几分笑意。
纪轻舟这话在他听来，便等于是承诺会留在他身边。
“但是可不做内侍。”纪轻舟补充道。
李湛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出来，而后倾身上前附在他耳边道：“你就是想做内侍，本王也舍不得。”李湛可还记得他曾经被纪轻舟那药折磨得够呛，光是等着他药力散去便等好些日子，将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让纪轻舟碰那药。
更重要是，他能给纪轻舟身份太多……
两人说话间便到皇宫，时隔多日纪轻舟再次回到这里倒觉得还挺亲切。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个容身之处，也不知道将来会在这里再待多久，或许是阵子，或许是许多年？纪轻舟看李湛眼，暗道说不定这时间长短还要取决于李湛呢。
纪轻舟回到英辉阁事，在英辉阁中并未引起太大反应。他此前作为内侍时，在众人眼里身份便与李湛门客差不多，谁都知道李湛没将他当成内侍，如今他不是内侍，便成正儿八经门客。
倒是朝臣们过来议事时候见到纪轻舟，不免有些惊讶。
但他们随即也反应过来，很快便接受纪轻舟新身份。
倒是纪轻舟没想太多，在李湛准备提笔要写字时候，便很自然地走过去替李湛磨墨。他这举动顿时引来朝臣目光，纪轻舟抬眼看向朝臣，那帮人瞬间又各自转开视线，场面时十分微妙。
纪轻舟茫然瞬，骤然意识到什
。
他从前给李湛磨墨是以内侍身份，这举动没有任何不妥，可如今他既是门客身份，再给李湛磨墨便显得有点……太亲近。正所谓“素手研墨，红/袖添香”说向来都是才子佳人，若非关系亲近之人，是不会主动给人研磨。
毕竟研磨与执笔之人离得太近，纪轻舟站在李湛旁边垂首就能看李湛在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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