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昭珩已经放下茶盏,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道:“不会是什?”
贺顾咽口唾沫,终于还是小声道:“你不会是,想要效法……效法高祖吧……”
裴昭珩道:“你之间事,怎就是效法旁人?”
贺顾听,顿时个头两个大,脑袋更疼:“所以珩哥是真打算……”
……不是,关键是他贺某人,实在也志不在做什男后啊!
这要是回去让外祖父外祖母知道他二老大外孙要当皇后,岂不得吓死?
裴昭珩本就有心逗他,见贺顾果然中招,脸上抽抽着阵青阵白,时忍俊不禁。
今日还不过十五,这个月贺统领便已悄摸在宫中留宿七八日,虽说有着天子打掩护安全得很,更没人敢追究他不是,但事情多少也要讲个分寸,适可而止,或者说……贺统领单纯就是腰酸,便还是赶在落钥前离宫。
只是他也万万没想到,这日若他留在宫中和珩哥厮混还好,他难得良心发现,讲回规矩,却在离宫路上好死不死被人撞见。
几位礼部*员,说是快到年末,明年年初便是新帝改号第年,关于礼庆节仪还有些关节要和皇帝商榷,他们前脚刚迈进揽政殿花园,抬眼便恰好撞见从里头边穿外袍边往外走贺统领。
礼部诸臣工:“……”
贺顾:“……天晚,就多陪陛下看会折子。”
礼部诸臣工:“……贺统领操劳。”
贺顾:“……”
怎感觉怪怪……
好吧,他这十二卫统领说到底,也只是在禁中大内给皇帝打工,确很没必要日日天昏下班,还对宫中依依不舍,确是有些形迹可疑——
或者说,以前或许还没那可疑,可近些日子,朝中本来就为着他吵得不可开交,众臣心里都清楚,如今大家面子上闹,看似是福承究竟是郡主还是公主;实则不然,里子闹得其实是天子和男子有染、且还是他亲姐夫,又过分宠爱贺家这事。
这下撞见几位大人,那便更是正好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人想不注意、想不多想都不行。
贺统领头都大,不由得开始认真思考起这样日子究竟什时候是个头,难道真要等珩哥把他俩关系公诸于众,昭告天下不成?
而关外封八百里加急,却也在这个时候,被斥候快马催着,连着跨年雪夜,自承河急递回京——
鞑子摸着年关前夜里犯边,在北境边关很是烧杀掳掠番,据这封急报奏秉,待闻修明领着承河大营驻军回击时,已然为时晚矣,百姓死伤无数,武灵府边地七城更是满目疮痍。
最糟糕是,闻伯爷身先士卒,黑天混乱砍杀之中个不慎,恰被鞑子火箭射伤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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