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人陷害,虽触怒天颜,又被训斥,但陛下却毕竟也没真怎责罚于临儿,临儿和陛下也总归是父子,虽说牵扯到皇后,是碰陛下逆鳞,但只要皇后娘娘没事,就是不幸之中万幸,她还能给儿子求求情,陛下也会宽容二,可若是娘娘真有个什三长两短,临儿这回闯下祸,恐怕就不是求情能糊弄过去得。
裴昭临见亲娘千恩万谢,虽然这两天被她训得狗血淋头,还是忍不住念叨着委屈道:“……可是根本不是叫那人故意通禀,惊害母后,是他自己做事不过脑子,也不知道先来问问……”
闻贵妃眼瞪,手里佛珠也不拨弄,抬手就去拧裴昭临耳朵,口里恨铁不成钢骂道:“你这糊涂东西,枉本宫这两日,跟你费那多口水,难不成你竟还想不明白,你父皇为什生你气?你真以为你父皇跟你样糊涂?想不到那人不是你故意叫进殿去通禀?你父皇气,是你掌着整个玄机十二卫,却察觉不到自己手底下人生异心,生生叫人钻空子,又管不住巡防,被人当刀使,当初你父皇扛着那些个言官唧唧歪歪,放十二卫给你管,你却这般没用,他岂能不气?”
裴昭临被亲娘拧“哎呦哎呦”直叫唤,连连道:“儿臣知道,儿臣知道,母妃别拧,好疼——”
闻贵妃狠狠瞪他眼,这才撒开手,裴昭临边揉耳朵边道:“这两日想来想去,总觉得此事,定然和大哥脱不关系……除他还能有谁这样缺德?偏偏父皇还直那样相信大哥,真是气煞人也。”
闻贵妃瞥他眼,道:“你只知道说,有个什用,倒是拿证据出来找你父皇申冤去啊?”
证据裴昭临自然是找不到,所以他也只能骂骂咧咧把这口气暂时先受。
东宫里太子还不知道那边有人在骂他,他狠狠打个喷嚏,吓底下小内官跳,那小内官正犹豫要不要问问太子殿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裴昭元便揉揉鼻子,皱着眉道:“何时醒?”
小内官躬身道:“回殿下话,听说是昨儿夜里就行,今日天明,芷阳宫人才去揽政殿里通传给陛下呢。”
太子沉默会,道:“父皇去芷阳宫?”
小内官道:“是,陛下得信儿,便带着王公公直接往芷阳宫去。”
太子沉默会,道:“知道,你出宫趟,去叫岳大人家公子进宫来,孤要见他。”
小内官应是,转身退出殿门出宫传信去,等岳怀珉得信儿,赶着进宫时,已经快到午时,他进东宫内殿,便瞧见太子正坐在案前,面无表情看着面前棋盘,然而岳怀珉定睛看,那棋盘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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