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里亮得惊人,像是被砂石投出粼粼波纹湖面倒映月光,零星细碎,既有温柔,又有明亮。
温别宴恍惚着想要抬手摸摸,指尖才落到眼尖就被他捉住手背,吻珍而重之落在手掌心。
“宴宴,虽然语文不好,但是也知道,特别喜欢个人就是会情不自禁。”
他将温别宴手放在自己脸上,字顿:“当初你和现在没什两样,不对,比你还要差劲,因为跟你比起来,真是又怂又没定力,才是最应该羞耻那个。”
“你怎会以为讨厌你呢?好冤枉。你又好看又优秀,特别特别喜欢,不合时候也只是生气你为什不愿意理,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啊宴宴。”
“烦你就更不可能,都说没定力,你对笑笑,眨眨眼睛,就恨不得跟在你屁股后面转辈子,在这里,你就是连呼吸都可爱到爆炸,又怎可能招人烦?”
温别宴怔怔望着他,手心不断渡过来温度温暖叫人上瘾,他徒劳张张嘴,没能说出句话。
余惟专心致志继续纠正男朋友恋爱观,帮他摆正他在这段恋爱里位置:“而且什轻浮,什露骨,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啦?你那个算得什?不就个亲亲个抱抱?要换成是,都恨不得把你从头到尾舔遍!”
心里话之所以藏在心里,多半都是因为见不得人。
余惟老老实实把自己那点儿混账念头都抖罗出来,自己就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当然宴宴你放心,绝对没有要实施意思,就是很单纯很单纯地想想,你别觉得你男朋友是个流氓啊”
“不会。”
温别宴咬着下唇,忽然抬起肩膀用力抱住他,很不客气地将整个上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眼尾红不但没有消散,反而得寸进尺满眼到整个眼眶。
“不会,知道这不是流氓,只是特别喜欢个人时情不自禁而已。”
记得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说个人辈子好运都是有定数,攒点就会多点,花点就会少点。
他现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透支掉所有好运,才能在这样合适年纪遇上余惟。
不过没关系,他男朋友有这——爱他,就是连下辈子并透□□也值。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也还好——叭?应该不会被锁!
雁门太守不行!淮清余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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