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明知道余惟不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去猜测,意识自己有生命,怎也控制不住。就像落进眼里粒灰尘,虽然不疼不痒,但偶尔眨眨眼挨着,总是让人膈应难受。
关闸情绪旦有突破口,就再也憋不回去。
温别宴索性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你肯定很烦对不对?”
“又烦又束手无策,那个时候明明你不喜欢,甚至是讨厌,还总是那样没有自知之明地往上贴,自以为是做那露骨举动,逼得你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余惟没有插嘴,只是在安安静静等着他发泄完。
等他低闷地吐出最后个字,言不发干脆利落地将人直接打横抱起回房间。
“?!”
男朋友突然举动给尚且沉浸在自情绪中温别宴个措手不及,等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已经失去开口最佳时机。
被放到/床上同时,呼吸再次被占领。
温柔细致吻抽丝剥茧般悄悄掠去他意识,将他完全拉入混沌
大概是早有预谋,湿热滚烫亲吻没有丝毫犹豫或者迟疑,沿着轨迹不断往下,再往下,只在抵达某处时有片刻停顿。
纸上谈兵学来浅薄,他将所有学来“知识”快速于脑子里过边,可惜没有脑内演练时间,在身下人清醒过来之前毫不犹豫投入实践。
被温软湿热包裹住,从未有过刺激让温别宴大脑霎时空白片。
意识似乎清晰半秒,又在下瞬被用力拉扯着跌入更深深渊。
推拒动作不受控制变成迎合,用力蜷起脚趾,曲起膝盖无意识蹬着,柔软发梢蹭得大腿内侧皮肤微痒,掌心下床单皱成片。
洪流堆积到制高点,酥麻从尾椎路冲上天灵盖。
与此同时,暧昧温度也上升到顶点。
温别宴仰起下巴紧紧咬着下唇,压抑不住闷哼从唇齿间脱口而出时,他看见眼前轰然炸开绚丽烟花。
周遭切都在此刻安静。
时间被拉得漫长,寂静里无数个呼吸,直至烟花奄奄熄灭。
攥紧五指缓缓松开,双腿脱力落回床上,他听见自己急促心跳声,下又下,呼出热气温度滚烫。
余惟抽过纸巾仔仔细细擦干净,根据男朋友反应默默给自己打个九十八分。手痒地丈量下宴宴细瘦脚踝,方才心满意足回到原位把人抱住。
男朋友还没有回神,眼尾染着通红,眼神失焦地望着他,长睫沾着未干眼泪,勾得他忍不住吻下又下。
“现在们扯平。”余惟黏糊糊蹭着他鼻尖,颇有些得意地翘着嘴角:“而且比起露骨,现在是不是还要略胜筹?”
他眼睛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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